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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童下地狱(全本)-28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自从一朗子登基为帝,除了让百姓安居乐业,也不负自己的誓言,撤除恶劣律令。他想要放了失宠的妃嫔,让她们出宫过日子,但是太后姐姐却??

一朗子刚当皇帝没多久就有下台的危机,内忧外患接踵而来。不仅胡族蛮不讲理就出兵,连亲叔叔都来搅和。

原来在亲叔叔身边蛊惑的人,竟是一朗子在天上时的劲敌!

第一章【皇宫欲火】

美女靠近一朗子,香风扑鼻,令人心醉。

面白如玉、明阵咭齿、风情万种的她,看到一朗子发呆的样子,嫣然一笑。这一笑更令百花失色,众生倾倒。

美女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小皇子,发什么呆啊?难道这么一会不见,就不认得我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晚茹姐,妳怎么来了?妳不是在那座山里吗?”

来人正是跟一朗子有过几次风流的贵妃,李晚茹。

李晚茹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好没良心,我都陪你两个晚上了,还一个人走,把我扔在那里。幸好公主把我接走,不然的话,谁知道哪天才能下山?那里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一朗子连声道歉,说道:“哎呀,是我太粗心了。”

李晚茹微微一笑,说道:“算了、算了,男人嘛,总得以大事为主。这下好了,你要当皇帝了,昨天还是囚犯,今天就变成天子,这个转变也太神奇了。”

一朗子也觉得不可思议,搂着李晚茹说:“妳也一样,昨天还要死要活的,今天不是回到皇宫了吗?而且妳还陪过两位皇帝,也不简单。”

李晚茹脸上一红,说道:“好弟弟,你该不会嫌我脏,嫌我淫荡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哪儿的话?我喜欢妳还来不及呢!对了,是谁叫妳来陪我的?”

李晚茹回答说:“是公主殿下。她怕你晚上睡不着,才叫我过来的。公主人眞好。”

一朗子心中怅然,说道:“公主人挺好的。”

李晚茹幽幽一叹,说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欢公主,她文武双全,多才多艺,还能领兵打仗。朱厚照以前就多次说过,要是她是男孩,就会把皇位传给她。”

“她倒眞是一位难得的好姑娘。”

李晚茹看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命运捉弄人,让你遇上了她,可你却不能娶她,不能乱伦。说到底,其实咱们也是乱伦,我好歹得也算是你的嫂子,但你把我那个了,也够色的。”

想到欢爱的情景,芳心飘飘的,像飞在空中。

一朗子故作洒脱地笑笑,说道:“就算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未必会嫁给我吧?她说过我配不上她。”

李晚茹微笑道:“能配上她的人不易找。她可是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又很优秀。到哪里找可以配得上她的出色男人呢?这是个难题。”

一朗子心里酸酸的,说道:“天下这么大,总有和她有缘的人,我想以后总能找到的。”

李晚茹取笑道:“到时候你可别吃醋。”

“我怎么说也是她的叔叔,哪有吃醋的资格?”

李晚茹提醒道:“好弟弟,我可得提醒你,你这次能死里逃生、能当上皇上,公主可是起了重要作用。她为了你,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牢里,你可得抽空看看她。”

一朗子心一沉,说道:“嗯,一定、一定的。”

李晚茹离远些,说道:“让我好好看看你,看你像不像个天子。”

一双妙目在他的身上转动,说道:“你长得太俊俏了,虽穿上王爷的服装,却少了威严,不过富贵之气倒是不缺。”

一朗子双臂平伸,说道:“比起我哥哥怎么样?”

李晚茹沉吟着说:“当然不如你。一见到他,人家的心里就有点怕怕的;可你却不同,一见就让人心里踏实,不会想跑。”

一朗子哈哈笑,说:“也许我这样的人不适合当皇帝。”

李晚茹说道:“不会的,我对你有信心。”

一朗子看看天色,再看看跳动的烛光,说道:“李贵妃,朕想睡了,来和朕上床。”

李晚茹听了噗哧一笑,说道:“皇上,臣妾给你宽衣。”

忍着笑,上前帮他脱衣服,四目相对,心里都热热的,深情之中带着几分伤感,回想起牢里的日子,恍然如梦。

脱光之后,一朗子坐在龙床边,李晚茹仍然衣裙未解,一双美目看着那胯间的玩意,芳心跳得厉害,这东西留下的记忆能记一辈子。

一朗子望着烛光里美丽、高贵,又带着几分浪荡的李贵妃,心里着实得意,说道:“晚茹姐,来,让我亲亲妳。”

李晚茹便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双臂扶着他的肩膀,吐气如兰。

一朗子一手抚摸着李晚茹的后背,一手攀向乳峰,忍不住夸道:“晚茹姐,妳的身子眞漂亮,是天生的尤物,男人见了妳都想操一操的。”

李晚茹坐在强壮、火热的男人腿上,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说道:“好弟弟,你说话好粗俗。姐姐虽不是圣女,但也不是谁想操就能操到的。那天晚上要不是他叫我扶你进我的房间,我也不会失身。以后,你可不能因为我当过你嫂子而看轻我。”

一朗子笑道:“妳想得太多了,在我看来,妳跟那些处女没什么区别。”

李晚茹听得欢喜。这时候觉得屁股下有硬物顶着自己,知道是什么,心里痒痒的,心想:这东西插进去眞好,平时的寂寞和烦恼全都消失了,只是以后他的女人多了,自己也不能天天陪他。

一朗子哪里知道她的想法,一边揉着那弹性良好的奶子,一边亲吻她的红唇。没一会儿,李晚茹就激动起来,将粉舌伸出,任君品尝,还扭动腰臀,让硬物在自己的胯下乱顶乱撞,虽着隔着衣服,也有一种销魂之感。

一朗子大占便宜,在这具香喷喷的肉体上又摸又亲,大为惬意。想到自己也可以有后宫佳丽三千,想干谁就干谁,内心的兴奋和痛快可想而知。

李晚茹被亲得喘不过气,才挣脱一朗子的唇,说道:“好弟弟,我要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说着,跪到一朗子的胯下玩起肉棒,那双玉手很有技巧地套着、捏着,令一朗子爽得直喘粗气。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桃红的俏脸,迷人的眼睛,说道:“晚茹姐,妳眞会玩、眞会讨人欢心,能遇到妳,眞是前世修来的福。”

李晚茹的手指一动又一动,让他觉得整个身体也跟着舒适地颤动。

李晚茹冲他妩媚一笑,说道:“还有更舒服的,要坚持住,不准射在嘴里。”

说着,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起来,一手还玩着蛋蛋。

看着这么美丽而乖巧的女人舔鸡巴,任谁都会沉醉,更何况那鸡巴的主人还是自己,生理上的快感更是没法形容。一朗子乐得啊啊直叫,断断续续地说:“晚茹姐,妳对我眞好,弟弟好感激妳。”

李晚茹在龟头上“啧!”

的亲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好弟弟啊,我的心肝,只要你以后不冷落我,能让我经常看到你,姐姐我就知足了。”

一朗子兴奋得脸上通红,双手按着她的头,说道:“好姐姐,我会经常干妳、经常让妳舔,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李晚茹将肉棒呑进嘴里,仔细地玩着,听到一朗子的承诺,便含棒点着头,发出含糊的声音。接着便套弄起来,拿出她全部的技巧,取悦着这个未来的皇帝,她知道自己的希望全在这个人身上。

屋里一阵的啊啊声、喘气声,以及哧溜、哧溜声,充满了原始的激情和狂野。被这样一位有经验的美女服务,一朗子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更何况能从她的肚兜缝里看到两个白球鼓鼓胀胀的,眞叫人难忍,便说道:“晚茹姐,别再舔了,上来吧,让弟弟好好操妳一次。”

李晚茹嗯了一声,又深情地在龟头上亲了两口,这才起身,迅速地脱光自己,露出肤如凝雪的好身子,彷佛把室内都照亮了。她张开双腿骑上来,一朗子在那一瞥间已经看到她胯下水光闪闪,想也跟自己一样都快忍不住了。

多情的小穴熟练地将龟头套上,扭了扭细腰,便无声地呑掉肉棒,肉棒深入的过程中,李晚茹发出喔喔的声音,瞇着美目,无限享受的样子。她的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说道:“你的玩意太大了,把我下边都撑得鼓鼓的。眞受不了你呀,不多找几个姐妹对付你,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一朗子抚摸着这光滑细嫩的女人,笑道:“那妳今晚上就准备多死几回吧,我今晚可是干不够不收兵,妳要做好准备。”

被那多水而紧窄的小穴包着,挤压着,爽得一朗子直挺肉棒。

李晚茹呻吟不止,说道:“好弟弟,你眞行,生了这一根好东西。姐姐爱死你了,今晚上被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那妳就叫个够好了。”

肉棒一下下挺进,双手捧着她的白屁股使其在自己的腿上弹跳,两团奶子起起落落的煞是好看,令一朗子大饱眼福,便更迅速地进攻。

李晚茹美死了,又扭又跳,又哼又叫,秀发都披散开了,也跟着晃晃荡荡的,嘴上浪叫道:“好弟弟,你要操死我了,要把我的小穴插穿了!插穿就插穿吧,碰见弟弟这样的大鸡巴,死了也愿意。”

一朗子说:“我不会让妳死的,我要玩妳一辈子。”

说着,抱起她,身子一转,将她放在床边,抬高她的双腿,猛劲地干起来,眞可谓是猛虎下山。

这一夜尽欢而眠,不想,一朗子做了恶梦,使他从梦中惊醒。他依稀记得梦中的情节,陌生的父亲痛骂他迫害自己的亲哥哥,会受到天谴,接着便雷声不断,声声裂地,一朗子就是在雷劈声中惊醒的。

吃过早饭后,一朗子在一个小太监的引路下去找田玉公主。公主的住处离自己的寝宫有段距离,他是坐那种类似滑竿的工具去的,很不习惯。

公主住在含玉宫。进去之前,便听到美妙的古筝声,声声悦耳,只是含着说不尽的愁思,令人顿生忧变之情。当筝声停止之后,一朗子才迈步进去。

玉婷见了一朗子,淡淡一笑,弯腰施礼。

一朗子笑道:“玉婷妹子,妳还那么多礼啊?我永远是妳的大哥。”

玉婷皱眉道:“现在谁都知道我是你的侄女了。”

一朗子问道:“那妳愿意当我的侄女吗?”

玉婷摇摇头。

一朗子认眞看着她,见她穿着雪白的宫装,文静、秀美,气质高华,配上那传神美目,眞叫人心神俱醉,只可惜不能碰。

一朗子说道:“玉婷,我想去看看妳父亲,陪我去好吗?”

玉婷点头道:“好。他被关之后,心情很差,一直不肯吃东西,口口声声说死了算了。”

一朗子说道:“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也够大,为了天下苍生,也让妳为难了。”

玉婷傲然道:“一人受苦,总比天下百姓一起受苦好。这么好的江山,我可不愿断送在他的手里,让他成为罪人。”

一I人出了宫,向天牢而去。

等见到朱厚照时,他正坐在床上发呆。龙袍不见了,只穿着寻常衣服,被关在监牢里,跟一朗子被关押的地方差不多,是高等的牢房。

玉婷没去见朱厚照,而是一朗子单独进去。

一朗子看着灰头土脸的前皇帝,说道:“大哥,感觉怎么样?”

朱厚照哼7一声,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朱厚朗,不用假惺惺,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到底是亲兄弟,我怎么会杀你呢?虽说你一直对我不仁不义,可我不会那么对你。我要是杀了你,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会怪我的。”

听了这话,朱厚照心里一宽,脸色稍好,说道:“你留着我就不怕后患无穷吗?我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总有一些忠心的手下,他们不会就这么看着我受苦的,你肯定会为你的颦动后悔。”

一朗子自信一笑,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当我把天下治理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时候,还有人会记得你是谁吗?”

朱厚照呆了一呆,说道:“但愿你能做到吧。”

一朗子大声说:“放心,我会做个好皇帝,比你强百倍,让父亲在九泉之下都放心。”

朱厚照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一朗子回答道:“朝廷的意思是把你贬去看守皇陵,反省你过去的所作所为。”

朱厚照脸色一暗,说道:“那就等于一直软禁着我,让我自生自灭了。”

一朗子看了不忍,说道:“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局势稳定了,我会让你过上平常百姓的生活,给你自由,怎么样?”

朱厚照脸上一喜,说:“好,我自由之后,我就到处游玩,走遍天下。”

一朗子说:“行。”

二人目光相对,已经没有那么多敌意了。

一朗子嘱咐他好好休息,好好活着,便离开了天牢。

按照程序,一朗要于今天下午登基。

由于国不可一日无君,登基的仪式和场面没有那么复杂和宏大。当一朗子穿着龙袍坐在大殿上接受百官的朝拜后,他立刻觉得自己就是人上人了,同时也感到责任重大。

一朗子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废除朱厚照所发的一切不合理政令,一切暂时按照祖制办事;同时大赦天下,也纠正了百姓最反感的几件事:不再加税,多收的退回;不征高丽,而是派使臣对其警告,今后不得无礼;对胡人下旨,不动干戈,公主下嫁之事则罢。最难办的就是后宫选秀的事,这事进展最快,到一朗子登基时,多数美女巳经进宫,少数则还在进宫的路上。

一朗子本想下旨撤销这件事,可是群臣不依,只好说往后不再选秀,而那些已进宫的秀女如何处理,以后再议。

散朝之后,一朗子与太后、公主议政。

公主是最高兴的了,眉飞色舞地称赞一朗子是好皇帝,她说道:“大哥,你今天在朝廷上的样子眞帅啊,可能是我朝历史上最俊的皇上了。”

一朗子见她美丽而可爱,便笑道:“玉婷,我当妳相公怎么样?”

太后脸上一热,白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两个没点正经,哪有亲人之间这么干的?叔叔和侄女可能吗?”

太后这话使玉婷的笑容僵住了,也使一朗子心里一沉:是啊,他们能超越伦理吗?以前他不怕,管她是谁’两情相悦就能在床上翻滚了;但现在不成,他是一国之君,不能让人指着脊梁骨骂,这件事确实不好办。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一朗子看着太后,说道:“母后,说到伦理,那妳说,咱们之间能不能像以前那么好呢?丨”太后瞪了一朗子一眼,看了看玉婷,说道:“小子,别胡说八道,玉婷在旁边,别污了孩子的耳朵。”

哪知道玉婷洒脱一笑,说道:“太后,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那次你们在城外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没什么,我不在乎,反正我大哥跟妳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听她提起那件事,太后不禁低下头,哪还有一点母后的尊严?

玉婷又说道:“太后,妳也够苦的了,自从皇爷爷去世之后,妳一直孤零零的,太苦了,连个男人都没有。现在好了,有我大哥在,你们想怎么好就怎么好,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太后听得泪在眼眶里直转,说道:“我也怕天下人非议啊!”

玉婷微笑道:“太后,只要咱们治好天下,就像大唐的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谁还会说咱们一个不字呢?”

这话使太后陷入了沉思,也使一朗子脸上有了微笑。

一朗子赞许地望着玉婷,心说:想不到这文静、娇滴滴的大姑娘的思想这么开明,眞是难得。唉,我这个侄女以后要是嫁了人,可眞叫人难受。

但一朗子有什么办法?除非一人眞能不顾一切,不怕天下人笑话。

这一天的一朗子很忙碌,除了上朝之外,还接见了一些重要大臣、外国使臣,还试着批了一些奏章。当然了,他旁边还有文臣帮忙,毕竟是个新手。

一朗子还到皇宫的重要场所转了转。当他经过那些冷宫时,心中苦涩,想到里边住的那些女人,很是怜惜,觉得不该再让她们受苦。

晚上,他去探望太后,专门谈了此事。二人隔桌而谈,四目相对,回想起往日的好事,都心里暖暖的。

只是此时一个穿着龙袍,已是一国之君,而另一个则是太后,皇上名义上的母亲,想到这一层,都觉得心里挺别扭的。

一朗子说道:“那些女人太可怜了,也没有人陪。不如都放了吧?让她们出宫,随便她们嫁人吧!”

太后望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你眞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但这些人可不少,有先皇的,也有朱厚照的,除此之外,宫里还有朱厚照的其他女人,加起来总有几千人,再加上新选的秀女,总数超过七千人。按照祖制,只要不是你的女人,都要在宫里老死,是不让出宫和再嫁的。”

一朗子眼中含泪,说道:“太后,那独守空房的滋味妳也知道,很痛苦的。这些女人留在宫中也没有什么用,还是放走吧,这对她们来说等于重生啊!这样做是比较有人情味,规矩是人定的,不合理就应该改掉。”

太后也感动得泪眼朦胧,说道:“嗯,你这么说没错,希望大臣们都能支持。”

一朗子说道:“不管他们同意与否,我都决定这么做。”

太后又想到一件事,脸上有了笑容,说道:“皇上,我看你别忙着把那些女人放走。不如这样,你先去见见她们吧。”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她们是我父亲和哥哥的女人,我见她们干什么?”

太后微笑道:“反正你也是一个不守伦理和规矩的家伙,不如见见她们,挑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就放走,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色心騒动,朝太后笑了笑,说道:“这样好吗?刚登基就对自己哥哥和父亲的女人不怀好意,这些大臣会不会骂死我?太后噗哧一笑,说道:“你这家伙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当初对我无礼时,也没见你有什么顾虑啊?”

一朗子见她在烛光下成熟、妩媚又雍容华贵,比李贵妃多一分庄重和内涵。回想那天的恩爱和激情,一朗子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一朗子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

太后一惊,说道:“皇上,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的杨姐姐,我当然想干妳了。难道妳不想吗?”

太后又羞又怕,说道:“朗弟弟,这可是在宫里,会被人知道的。难道你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吗?”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皇上,妳是太后,谁敢胡说八道?再说了,我与妳眞心相好,别人管不着。”

说着,一只手放到她的胸上猛搓,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最终吻在她的红唇上。

那成熟女人的风情与肉感,叫一朗子欲火高涨。他的两只手在她全身乱摸着,嘴也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没一会儿,太后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不能自控。

太后有点喘不过气来,将他推开,说道:“够了,你还是走吧。好弟弟,咱们这样不好。”

她的脸已经红如玫瑰,两只美目像充满水一样的春情。

一朗子哪里忍得住,说道:“杨姐姐,让我干一次吧。我太想干妳了。”

太后已经动情,说道:“那你快点干几下就走吧,我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后跟皇上乱来。”

一朗子只觉得下边硬得厉害,急道:“好、好,我听妳的,妳想怎么做?”

太后大羞,说道:“你说呢?”

一朗子说道:“这样吧,妳伏在桌前,我从后边干。”

太后脸上火热,说道:“那姿势多难看,我不要。”

一朗子坏笑道:“怎么干都是干,只要快活就好。”

说罢,按着太后摆出那个狗干的姿势,还特别将她的上身按得低低的,屁股抬得高高的。

太后羞得闭上美目,嘟囔道:“我又不是狗,干嘛这样?”

一朗子掀起她的裙子,拉下里边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股沟里已经水光潋滩了,腥味飘飘。看着那丛毛包围的肉唇,还有上边紧揪揪的菊花,一朗子的欲望就像大浪一样袭来,急不可待地掏出肉棒,在她的股沟里乱顶,双手抚摸着那白嫩的臀峰,说道:“杨姐姐,妳就是我的母狗啊!我就是要操妳,操得妳像狗一样乱挣扎,我才高兴。”

太后听了不满,回头瞪着他,说道:“小坏蛋,我才不当狗。我可是当朝的太后,人家都不敢正眼看我。”

端庄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一朗子笑道:“是不是狗,一会就知道了。”

将肉棒触在菊花上乱蹭着,蹭得菊花一缩一缩的。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小坏蛋,不准插那里,你可别乱来。”

一朗子说道:“那妳喜欢插哪里呀?”

将肉棒沾了好些淫水,频频在菊花上挑逗。

太后被弄得好痒,缩着菊花,扭动腰臀,那雪白饱满的屁股在未脱尽的长裙映衬下就别提多诱人多醉人了。

太后哼哼道:“小坏蛋,别磨蹭了,快点插我下边,我受不了了。”

一朗子笑问:“下边是哪里啊?我不知道。”

太后白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女人的小穴。你再不进来,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一朗子不想再逗她了,南傍国一滑,照准流水潺潺的肉穴塞了进去。只听噗哧一声,已经进去了大半根。

太后啊了一声,娇躯一颤,说道:“轻一点啊,小坏蛋,你这东西眞大,要命。”

一朗子得意地将肉南傍国插到底,感受着小穴的好处,还摇着肉棒,使南傍国跟小穴增加磨擦,磨得太后直摇屁股,嘴里说:“你这坏东西,就会逗我。快点干吧,干完快滚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就不想滚蛋,我要慢慢插妳。”

双手抓弄着雪白的屁股肉,肉南傍国缓缓地出入。

太后啊啊呻吟着,感受着男人带来的舒爽。那种渗入骨髓的快感,眞叫人如痴如醉。

一朗子先是细雨似的,说不尽的轻柔、舒缓,后来变为暴雨,说不尽的狂野和粗犷,令太后上了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娇躯像活鱼一样弹跳,使一朗子大为兴奋,撞得太后屁股啪啪直响,两股屁股肉都颤动着臀浪,二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太后强忍着欲望,不敢大叫,生怕门外有人听到,但还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一会儿气息奄奄,一会儿死中求活,尽显女人的风骚与娇媚。

太后哼叫道:“小坏蛋,你快射了吧,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扶桌的胳膊有点酸,身子被干得酥软。

一朗子兴致勃勃地说:“我还没有干够,再让我干半个时辰。”

太后呻吟着说:“你想要我的老命啊?”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妳哪里老了?只能当我的骚姐姐。”

说着,将南傍国整个抽出来,观察一下那红红的圆洞以及里边的嫩肉,再噗哧一声插到底,插得太后“啊!”

的一声大叫。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抓屁股,捏奶子。奶子已经被解放出来了,晃晃悠悠的,像两颗悬挂的香瓜,两边奶头都被一朗子给抓疼,而奶子也早就鼓胀了。

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说:“好姐姐,怎么样,好不好?”

太后被干得舒服,说道:“好极了,姐姐早晚都要死在你身上。”

一朗子笑道:“女人嘛,哪有几个不想这么死的?死得痛快啊!”

说着,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将太后干得上身都伏在桌面上。

望着高贵的太后被自己干得像棉花一样软,屁股翘得高高的,小穴套着自己肉棒,连菊花都露出了微笑,一朗子心里特别骄傲,心说:以后的好日子多着呢,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有的是女人陪我。

一朗子在太后的恳求下,猛劲地干起来,终于忍不住射了,射得太后啊啊直叫。等平静下来,太后才惊慌地说:“小坏蛋,你害苦我了。”

一朗子说道:“怎么了?”

太后回转头,说道:“你射到我身体里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唉,只有打掉了。”

一朗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太后疼的叫了一声,哼道:“小坏蛋,你敢打我屁股?”

一朗子又在另一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我是妳的男人,我为什么不敢打妳?记住了,妳要是怀孕就生下来,那是咱们的孩子。”

太后挣脱一朗子的肉南傍国,站起身,整理着衣服,说道:“那你让我怎么见人?人家问我孩子的爹是谁,我怎么说?一朗子挺着还未全软的南傍国说道:“我自有办法,妳不必操心。”

太后秀发微乱,脸色桃红,春情未散,说不出的美艳动人,配上那种高贵的气质,眞叫人陶醉。

他们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好受。

太后在他的肉棒上按了一下,说道:“怎么还不收起来,还想祸害人吗?”

一朗子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说道:“我的杨姐姐,妳这么风骚,它怎么肯低头呢?不如咱们再干I次吧!”

太后受惊般地退后几步,说道:“好了,小坏蛋,你刚刚登基,还是注意点行为的好。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风流好色得连太后都干的皇帝,你就臭名远扬了。还是别因小失大,咱们以后的时间多着呢丨丨”一朗子点头,说道:“看来妳是要赶我走了,我本来还想跟妳一起睡呢。”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你疯了,你以为皇宫像客栈那么随便吗?”

一朗子说道:“那我现在就走了,妳得给我系上裤子啊。”

太后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啊,眞是个难缠的家伙。”

说完,还是上前帮一朗子整理衣服。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和身子,既觉得她像自己的女人,也像自己的母亲。

太后看着他的龙袍,再看看自己的太后凤袍,想到刚才的疯劲,不禁有种乱伦般的刺激,毕竟一朗子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啊!

一朗子又搂着她亲了一会儿,摸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寝宫,脱衣上床时,发现被窝里有个光溜溜的身子等着他。不用看也不用问,就知道是多情的李贵妃;也不需要多少的言语,便压了上去。

李贵妃是个妙人,很懂得配合男人,张开双腿,凭君怜爱。

于是,刚才疯过的大肉棒再度插入另一个女人的小洞,再一次享受着女人的温情。一会儿,李贵妃的淫声浪叫也响了起来,使屋里春意融融,热情如火。

一朗子趴在李贵妃的棉花般柔软的肉体上尽情驰骋,肉棒被包得紧紧的。

李贵妃四肢缠着男人,不时扭动着屁股,嘴里哼哼着,非常享受。

她问道:“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了?一定到太后那儿去了吧?她可是寂寞多年了,胃口大得很。”

一朗子喘着粗气说:“这件事一定要保密,泄漏出去就没命了。”

李贵妃挺着屁股将肉棒呑尽,说道:“我知道。皇上,我又不是傻子,我只想问你,你操她时,她浪不浪?她的身子好不好?”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她的身子不比妳差,一点都不老,只是她可没有妳浪啊丨二李贵妃嗲声嗲气地说:“皇上……”

一朗子也不答话,又投身在辛苦但男人都喜欢的剧烈运动之中。

次日上朝,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一朗子望着跪下的那些人,深感骄傲,自己终于成为天下之主了,这是他下凡之前没想到的。

由于一朗子是新皇,很多事还不懂,便由太后辅政,坐在他旁边。

太后是个比较能干的女人,为了国事,又从大臣中选出比较优秀的人物进入内阁。至于以前一直大权在握的司礼监不再受重用了,只管些皇宫事务,这方面由贺公公负责,为了防止太监干政,太监误国的教训不能不吸取。

今日,大臣们向皇上奏事,有好事,也有坏事。一朗子对历史挺熟悉的,对于朝廷大事不敢专断,凡是遇到难题,总要征求大家意见,处事愼之又愼,生怕出现错误。他学习唐太宗,以宽容的心听取意见,即使大臣言语触犯他,他也不怪罪。

一朗子对大臣们说:“各位爱卿,咱们君臣关系要像唐太宗和他的臣子一样,就像一家人似的。你们有话只管说,不要怕。

“朕还要下道圣旨,要向宋朝学习,除了那几样大罪之外,朝廷绝不轻易杀戮大臣,即使犯了死罪,也不用残酷的手段。治天下靠的是仁德,而不是靠杀人和刑具。”

皇上说话算话,随后下旨。众大臣没有提出异议的,高呼皇上英明,太后也表示赞成。

又有大臣上奏好事,说是自皇上下旨废掉朱厚照的倒行逆施的政策后,百姓们都感恩戴德,称赞皇上是眞龙天子下凡。至于那些造反的声势也迅速低落,很多人都回家过日子去了。皇上还要求地方政府既往不咎,帮助他们安家落户,一切花费由朝廷承担。

听了这些,一朗子心里轻松I些。但是当他听到有的地方发生水灾、蝗灾、旱灾时,他便心里忧虑,大臣们献计献策,让人感动。

第二章【公主英风】

晚上,一朗子学批奏章,批过的交给内阁审核,再由众大臣过目,没问题了,方可下发。大家一起使劲负责,这样错误就少了。才一个月时间,全国各地便稳定下来。

这一个月里,一朗子可是辛苦得很,操心这事,操心那事的,人都瘦了一圈,自此更体会到当个好皇帝可不易。

每天的安慰就是听到传来的好消息,再就是晚上床笫的乐事。目前,一朗子除了太后和李贵妃之外,还把服侍他洗澡的四名宫女都干了。当皇帝就是好,干完之后,人家还得说谢主龙恩,难怪历朝历代有那么多的男人想当皇帝。

在一朗子登基的一个月里,也发生了一件让他皱眉的事,就是他哥哥的余党发动叛乱,在全国多处闹事,想夺回他哥哥的皇位。

但是没有用,皇上的威望越来越高,影响越来越大,谁也动摇不了。造反之事很快被鎭压。对于这些人,一朗子没有心慈手软,全部杀掉,但不诛连九族,因此那些人的家属得以生存。

对于这点,许多大臣都觉得他太仁慈,担心有后患。

一朗子说:“朕以仁爱治天下。我相信,爱总比恨长久,天下人会理解的。如果那些家属要恨的话,那就冲着朕一个人来好了,朕不怕。朕宁可被那些人恨、被那些人杀,也不愿杀害他们。”

这些话传出去之后,那些家属全都消停了。即使有几个偷偷来刺杀,也都被一朗子放了,并对他们晓之以理。总之,一朗子的态度是能不杀人就不杀人。

这一天,胡人使臣来见,催促公主出嫁的事。

一朗子说道:“不是跟你们说,婚事取消了吗?怎么又提起了?”

胡人使臣一副傲慢的样子,抬起大饼脸,瞇着小眼睛说:“我们单于说了,婚事不能取消,那是你们前皇帝答应的,你们中原人不能没有信用。”

此话一出,群臣激愤,纷纷指着无礼的胡人斥责着。

一朗子说道:“朕是当今皇上,朕说取消就取消。”

那使臣说:“我们不服,不能一句话就完事,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一朗子凝视着那肥胖的使臣,说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那使臣说道’‘“很简单,咱们比武。如果你们胜了,我们无话可说;要是你们败了,那么公主就得嫁过来,要是不下嫁,就要割地赔钱。”

大臣们听了,都痛骂胡人可恶。

有几个武将吹胡子瞪眼睛,都要拔剑相向了,但转头看看皇上,没敢乱动。

在皇上跟前动武,实在不敢。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你想动武吗?好,朕答应你。不知道你想怎么比?”

使臣说:“很简单,我这次带了两个高手,一个使大刀,另一个是使剑,只要能胜他们的话,那就没事;要是败了,可就得听我们的。”

一朗子笑道:“没问题。明天咱们就比武。放心好了,你们败了,我也不会杀你们的。”

大臣听了都有了笑容。那使臣没有出声。

散朝之后,一朗子找几位重臣合计,但他们多是文官,不懂武术。一朗子又跟宫里的几位侍卫官谈了谈,想让他们挑出一个高手,无论是使刀还是使剑。

回到后宫之后,公主第一个找上门。

关好门,公主望着一朗子,说道:“皇上哥哥,咱们一定要赢,我可不想嫁给胡人。那些人简直跟禽兽一样,我宁可死,也不想当王昭君。”

一朗子望着美丽胜花的公主,新绿的宫装,俏脸严肃,嫩得像根小葱,叫人越看越爱看。

一朗子拉起公主的手,微笑地望着她,说道:“我的好妹子,我可舍不得把妳嫁了,我还想让妳陪我一辈子。”

公主脸色羞红,楚楚动人,说道:“你没个正经的,当了皇帝还这么好色。你就是对我有意思也不成,咱们可是亲戚。眞要是那样,生的孩子会有问题的。”

她一个大姑娘说起这话题,脸上发烧。

一朗子陶醉于她的美色,忍不住说道:“咱们可以不要孩子,只要有妳相伴就行了。”

公主看着他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芳心狂跳,有点怕了,忙挣开他的手,说道:“你别这样。我说过,你配不上我,即使你不是我叔叔,我也不I定会跟你。我要从全天下选夫,要是实在选不出好的,我再考虑你吧,你觉得怎么样?”

一朗子摇头道:“实在不怎么样,我知道除了我,妳看不上别人的。”

公主一笑,说道:“眞是厚脸皮。”

一朗子说道:“明天咱们肯定会营的。”

公主问道:“那你选谁上场了?”

一朗子说:“京城里最好的高手应该都在侍卫队中,我想在侍卫里选两个人,打败胡人应该不成问题。”

公主沉吟道:“皇帝哥哥,我怕侍卫们不成。”

一朗子说道:“那妳怎么看?公主想了想说:“侍卫们的功夫是不错,但胡人既然来的是高手,那就不是一般的高手。要是从江湖中选人,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想自己上场。”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什么?妳要上场?我朝这么多高人,还用得着妳一个金枝玉叶出手吗?”

公主郑重地说:“这次比武非常重要,绝不能出差错。我上场的话肯定可以赢,我对自己有信心。”

一朗子说道:“可妳是个女的,又是公主,去比武不太好。”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这有什么?我可以女扮男装,再取个假名,冒充一下侍卫,你说怎么样?”

一朗子见她如此主动,说道:“那好吧,妳的功夫最好了。”

公主说:“如果你不是皇上,应该咱们俩下场,咱们俩要是出手,保证必胜。”

这话说得一朗子心里热热的,说道:“我倒是想上场,但那些大臣不会准的。当皇帝眞是麻烦,干什么都受限制,早知道我就不当了。”

公主笑道‘^“你不当谁当啊?没人合适啊!”

正说着话呢,太后也来了,也是为了公主的事。

太后带着几分焦急,说道:“只能胜,不能败啊!咱们堂堂天朝是输不起的,要是输了,咱们大明还有什么脸面存在呢?”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太后,妳就放心好了,实在不行,我就亲自上场。难道妳信不过我?”

太后亲眼见过他的神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次日,在兵部院里的广场,双方列出阵势。

一朗子这方重要的官员都已经到场,一个个都憋着一口气。

一朗子坐在黄罗伞下,望着临时搭建的擂台,心说:你们这帮鞑子,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看那帮胡人也有不少人,在京的许多胡人都来了。为首的是那个使臣,手下两个高手牛高马大,长得黑黑的,一脸的傲气,好像一定会赢的样子。

礼部的官员上擂台上宣布比赛规则,主要是掉下台就算输,刀剑无眼,死了不第一场由带刀侍卫王大鹏对上胡人哈里木。

王大鹏一个旱地拔葱跳到几丈高的台上,而胡人哈里木背着一把大刀,从台阶走上去。

在场的官员们都为王大鹏上台的动作潇洒而喝采。一朗子看着白净的王天鹏,心说:你可别是中看不中用的像伙,要是你败了,就得死丨.王大鹏在侍卫中是一流高手,也是使刀的行家,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弱点,那就是有点急躁,做事欠考虑。

这次为了得到上台比武、让皇帝赏识的机会,王大鹏特地重贿了侍卫总管。总管觉得他的本事行,就同意了,忽略了他的严重缺点,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以为那胡人里的高手也不会厉害到哪儿去的。

现在,二人已经动手。

急于求成的王大鹏抽刀就砍,身形敏捷、刀速极快、杀气腾腾,确实有两下子。

但那哈里木也不是等闲之辈,别看高大、敦实,动作一点都不笨,他灵活地闪身,握刀横削,招数简单却很有威力。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大家看得过瘾,不时拍手叫好。只觉得一个是大象,一个是狮子。

哈里木的优势是稳定,平和,而王大鹏则迅速、灵敏。王大鹏招数连绵,令人眼花,见自己的攻势威力不够,他便加快步伐,渴望一击得手。

哈里木被逼得节节后退,似乎挡不住了,王大鹏心中大喜,于是勇往直前。当他将哈里木逼到擂台边上时,以为自己成功了,举起刀,门户大开,劈向哈里木。

可是哈里木突然闪身,来个横削,速度奇快,刀锋划过王大鹏的肚子,王大鹏惨叫一声,借着劈的动作,跌向台下,被侍卫接住。这时,他已经绝气身亡。

哈里木露出胜利的笑容,向台下拱拱手,胡人使臣带头鼓掌,其他胡人都欢叫起来,为自己的同胞叫好。

哈里木在掌声和喝采声中得意下台。而一朗子这些中原人却都安静了,心里又悲又恨。

一朗子更为恼火,看看负责选人的侍卫总管,几乎要下令砍了他。那总管见皇上看向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下,连称死罪。

一朗子咬了咬牙,让侍卫总管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应该考虑下一场怎么打。已经败了一场,下一场绝对不能败了,再败的话,他这个皇上颜面何存呢?

再看胡人们,胜一场之后声威大振,第二个高手也在同胞的期待中大步走向擂台。

这是个身材中等稍瘦的男子,长着一头黄发,腰上佩剑。使臣张大嘴向人们介绍说:“这是我们胡人里第一剑师,叫名阿里虎。他的母亲是汉人,是被我们俘虏的。阿里虎在我们胡人那里还没有败过,希望皇上能派个有用的上来,不要再重复第一场的结局了。”

群臣听了,纷纷指责使臣狂妄自大,自不量力。

一朗子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第I一阵你们无论如何是赢不了的,让你们看看我们中原人的厉害吧。”

说话间,玉婷已经走上台,女扮男装,一身白衣,胸部紧束,看起来身形笔直匀称;再看脸,抹得黑些,可五官相貌是完美的,尤其那种高贵而自信的气质更叫人不敢小视。她手里握着把剑,使她看起来英姿飒爽。

大臣中有认出公主的,但多数没看出来。他们只觉得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都在纳闷:这是谁啊?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呢?

一朗子站起来,说道:“她叫吴名传,是新来的侍卫,算不上什么高手,但是打败你们胡人已经足够了。”

玉婷抱拳,向台下人来个江湖人的礼节。众人猛劲鼓掌。接着她目光望着一朗子,四目一对,都不禁露出微笑,一朗子相信她一定行的。

众人瞪大眼睛,专心看着这场比赛。

一朗子对玉婷是有信心的,但也怕她在比赛中遇险,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好呢?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可不能让她有什么意外。他紧盯着台上,一旦有什么情况,他便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过去。

玉婷握着剑,向阿里虎一招手。

阿里虎也不客气了,挺剑便刺,并不迅捷。本是刺向胸口,近前时,又改刺喉咙。当玉婷去拨剑时,对方剑法又变,改刺小腹。

一招三变,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只第一招便看出他的高明,再看身法,眞如燕子般轻盈无声。

玉婷小心应付着,遇招拆招,遇剑拨剑,脸上丝毫不乱。

二人来来往往,剑花飞舞,身形飘忽,一转眼几十个回合过去了。阿里虎快时,玉婷也快;他慢时,玉婷也慢,看起来玉婷好像有点被动,可是阿里虎无论如何也攻不破她的防线。

不一会儿,玉婷没怎么样,阿里虎头上则在冒汗,因为他知道这次遇到劲敌,不好对付,他原本必胜的信心也动摇了。

一朗子盯着每一个细节,越看越心惊,阿里虎的剑法汇集了中原各大剑派的长处,有雄浑大气的一面,也有精微细腻的一面,还有塞外异族的凶恶昂扬的一面;有时像大河奔流,有时像涓涓细流,有时又像怒海翻腾。

不但看得一朗子目不转睛,那些大臣也看直眼了,有的干脆站了起来,嘴张得老大,那个侍卫总管跪在地上,也忘了站起来。

再看玉婷,也是非同一般,武功的来源也复杂,不只来源于一派。面对这样的人物,仍能应付自如,实属不易。她之所以没有进攻,实是想看看对方的实力究竟如何。透过观察,她发现对方精于招数,精于进攻,但拙于防守和内力,也由此想到了绝杀之计。

当二人打了第一百八十招之后,阿里虎朝玉婷心脏刺来的时候,是不好躲的。

玉婷猛地稍歪身形,也是一剑刺出,刺向对方心脏。

众人见了都惊呼出声。这不是同归于尽吗?按照那个速度,根本闪不开,谁都闪不开。

连一朗子都啊了一声,变了脸色,再去救援已经来不及了。许多人都不忍心的阖上眼睛,一朗子心一痛,彷佛传出碎裂的声音,玉婷要是没命了,相信这辈子自己的快乐都会少了许多。

可是大家看到了奇迹!只听扑通一声,阿里虎中剑倒地,胸口汨汩淌血,而玉婷安然无恙。手上的剑套着另一把剑,原来她出剑时利用自己的内力,将对方的剑刺穿,不但将剑带歪,解除了自己的危险,还就势刺进对方的心脏,要了他的小命。

一朗子大声道:“好,好样的,妳果然没辜负我。”

一高兴,连朕字都忘了。这种狂喜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玉婷收回剑,来到一朗子的身边,一朗子叫了赐座。看她额头上已经有汗,便亲自拿着手绢擦试,群臣见了,莫不羡慕。这样的勇士,是应该得到这样的荣耀,因为她为国家争光。

那些大臣稍后便猛劲鼓掌,把巴掌都拍红了。

一朗子望着玉婷的美态,心说:如果妳不是我的侄女,我肯定干了妳。

再看台上,使臣派人抬下阿里虎的尸体,脸也拉长了。

一朗子大声问道:“你还要比吗?咱们现在是平手,如果你想比第三场的话,那也可以。”

那使臣心里没底,说道:“回皇上的话,此事重大,需要请示单于后才可定夺。”

一朗子傲然地说:“好,一二日后你不表态,就是认输了。”

接着对群臣说:“今日是个好日子,咱们胜利了,朕要摆宴,与众位爱卿痛飮一番。”

一朗子带领着群臣回到皇宫,摆下宴席,大家痛快地喝着,谈着。

刚开始还有些顾虑,可是随着酒劲上来,什么顾虑都没了,与皇帝像跟兄弟似的划拳、唱歌、开玩笑,一点距离都没有。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位亲民的天子,本朝历史从未有过这样的君王。

从中午喝到天黑,直到月亮升起,宴席才宣告结束。

一朗子喝得有点多了,幸好没有大醉,被两名宫女扶回寝宫。只见公主在等他,而不是李贵妃或者太后。

一朗子脱掉龙袍,换上便装,拉着玉婷的手,说道:“好妹子,怎么来了呢?”

此时的玉婷已经换回宫装,秀发如云,艳绝红尘,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喜悦。

玉婷望着他,说道:“皇帝哥哥,你酒味好重,喝太多了吧?”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今天哥哥很高兴,咱们虽然只胜了一场,但其实已经胜了,他们胡人不敢再打第三场了,因为他们没信心。”

玉婷脸色一寒,说道:“要是打第三场的话,我还要上场,再杀一个人。”

一朗子摇头道:“妹子,妳平时是个很温柔的姑娘,怎么会这么想杀人?玉婷说道:“因为他们污辱了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事情都过去了,妳要想开一点才是。再说了,如果要打第三场,我不会让妳上场的,我不希望妳有危险,要上场的话我上。”

玉婷听得心里像刮起春风般的温暖,对一朗子嫣然一笑,说道:“哥哥,你对我眞好,如果你不是我叔叔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你当我的驸马。”

一朗子听了,心里痛,不禁将玉婷一拉,拉进怀里。

玉婷皱眉,说道:“不要这样,咱们不能这样。”

一朗子不依,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说道:“我不管,我不管,妳就是我的人,谁敢跟我抢妳,我就跟他玩命!”

玉婷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芳心好苦,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咱们还是放弃这不可能的事,这样对你我都好。”

说罢,挣脱一朗子的怀抱,叹息着离开了。

次日散朝之后,没有什么大事,一朗子想到后宫里的那些美女,决定去看看。本想扮成一个太监,可是又觉得太无趣了,便穿着龙袍,领着几个太监,往美女的住处走去。

半路上碰到田玉公主。公主穿着粉色长裙,面带笑容,胜过一切鲜花。

公主说道:“皇帝哥哥,你兴冲冲的去哪里啊?”

美目扫着一朗子的俊脸,觉得有点色色的味道。

一朗子打了个哈哈,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到处转转,熟悉一下皇宫。不然,连自己的住处都找不到。”

公主的美目转了转,又看看一朗子众人的方向,说道:“那好啊,正好我也没有事,就随着皇上转转吧。”

一朗子听了皱眉,心说:她会不会反感我的做法,继而以为我是一个荒唐皇帝?公主凑近他,轻声笑道:“皇帝哥哥,你打什么算盘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知道你是要去看美人的,别不好意思,我帮你挑好了。”

一行人先到父皇的女人堆里,将她们都召了出来。

听说新皇帝来了,她们又惊又怕,生怕有什么不幸。

老皇上已经过世快二十多年,这些寂寞的女人已经失去了青春年华,花容月貌已经被岁月给消磨殆尽。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被临幸过,二十年的孤独日子使她们的人生充满了伤痕,哪里会有好心情,更别提快乐和幸福了。

老皇上的这些女人还眞不少,大概两千人左右。她们见过一朗子之后,一朗子带着田玉公主从人群中穿过,见她们的表情,有的苦涩、有的愁闷、有的惊恐、有的悲伤,没有多少正常人的表情。

看过之后,一朗子将公主拉到一边,见她的眼圏都已经红了,快要哭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好妹子,妳看怎么样?公主强笑道:“以前我从来不到这里,想不到她们这么苦。如果听妹子我的话,就将她们放到宫外,给她们自由吧!她们在这里跟圈养的猪、狗有什么区别?你还是发发善心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目光望着她们,说道:“父皇去世多年,妳们留在这里也只是受苦,一点盼头都没有,朕看了实在不忍心。妳们还是回家吧,若要嫁人,一应花费由朝廷承担。”

那些女人听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跪在地上谢恩,只有少数人没跪。她们向皇上说外边已经没有亲人了,连个依亲的人都没有,皇宫就是她们的家,她们无处可去。

一朗子说道:“好吧,那就暂时留下。如果有合适的男人,我会帮妳们作主。朕实在不愿让妳们孤单地过下半辈子。”

那些女人连称不敢。

离开这里,公主悄声说:“你可眞够离经叛道,放她们出去就不错了,还敢让她们嫁人。按照祖制,皇帝的女人无论是不是被临幸过,先皇死后就得在冷宫里了此残生,你眞是敢做。”

一朗子感慨道:“丈夫都没有了,还守什么?太残忍了,不如让她们过得快乐些,我心里也好受。”

公主的美目望着他,说道:“皇帝哥哥,你的心眼眞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妹子,妳说什么叫‘临幸’啊?”

公主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艳如桃花,娇似朝阳,白了他一眼,哼道:“刚夸完你,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羞嗔的样子眞叫人心痒。

到了朱厚照的女人那里,又是另一派光景。这里的女人年纪多很年轻,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出头。

当一朗子看到她们的时候,犹如走进百花园里,看花了眼。环肥燕痩、风采各异’看得他心里好激动的,心想:这些美女就别放了吧,留着自己用。

哪知道,田玉公主说话了:“我父亲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了,妳们也不是他的女人了。从现在起,你们愿意回家的,就回家吧。”

公主露出狡猾的笑意看了他一眼,又说道:“不愿意回去的,妳们就是新皇的女人了。”

那些女人一呆,多数都跪下谢恩。

等一朗子见到新选进宫的美女时,简直要停止呼吸了。

眼前这三千名美女都是朱厚照要的,刚进宫没几天,正在进行种种训练,准备取悦他。却没想到,朱厚照突然间下台了。

公主见一朗子那副呆样,心里不爽,当众宣布:“正德皇上已经下台了,妳们原本都是他的女人,但现在换皇帝了,妳们愿意回家的,可以马上回家,皇上绝不为难妳们。”

说罢,也不让一朗子多说话,将他拉离开那座宫殿。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我说妹子,我还没说话,总得让我出个声吧?”

公主一脸的不高兴,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们一个个狐媚样,都跟妲己似的,你还是远离她们,不然的话,难当好皇帝。”

一朗子听了哈哈笑,说道:“我可是妳叔叔,妳吃什么醋?眞是小心眼。”

四目相对,都没了笑容。

公主脸上一片冷漠,一朗子心里也酸楚。这就像一个伤痕,谁都不能碰它,碰了就会痛。

一朗子没话找话说:“妹子,听说妳多才多艺,让哥哥见识一下好不好?”

公主脸色缓和一点,说道:“你想见识什么?”

一朗子笑道:“人们常以琴棋书画来衡量才女,妳也给哥哥展示一下风采吧。”

公主很自信地说:“这有何难?到我宫里去。”

到了公主那里,一朗子先跟公主下棋,没一会儿就被围死了,一朗子很羞愧。之后,公主让一朗子写几个字,一朗子就写了“行云布雨”四字。

公主看了,点评道:“你呀,整个一个好色之徒,写字都不正经。”

说归说,还是抓起毛笔写了这四个字。

一朗子想到这个云雨典故的内涵,心里痒痒的,心想:她要不是我侄女,我一定干了她,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岂不是有病吗?

一朗子在偷看公主时,公主也在看他,随即一人目光同时移开。

一朗子假意观看书法,对比一人的字,虽风格不同却也高下立判。

一朗子的字也不错,斯文、活泼,挺好看的,但只能跟一般人比;而公主的字则秀丽中透着几分英武,且笔法方面很有大家风范。相比之下,两人的字就像是书法行家跟童生相比似的,让一朗子脸上发烧。

接下来是画画。公主抄起笔画了一条龙,画得栩栩如生,简直要从画上飞起,且那龙还是和颜悦色,没有一点凶气。

一朗子看了点头,虽不知公主的经历,也知道肯定受过名家的指点,不禁感慨道:“妹子,妳眞是个才女,天之骄女,简直是完人,哥哥我比妳差远了。”

公主脸上带着自豪,说道:“皇上哥哥,这回你明白我说你配不上我的原因了吧?你服不服气?”

一朗子由衷地说:“服了,我的确差得远。以后,我再不会对妳有什么想法了,我会帮妳找一个如意郎君。”

公主立刻说:“不、不,我不要。”

又急又激动。

一朗子问道:“妹子,妳怎么了?”

靠近她,拉着她的手。

公主瞇了瞇美目,说道:“我现在不想嫁人,等我想嫁人了再说吧。”

一朗子望着美若仙子般的公主,心里难舍,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玉婷啊,是不是舍不得我?要是这样,以后妳就跟着我吧,管别人怎么说!”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眞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玟,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炫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眞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炫,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玟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一朗子便令东厂严密监视,有任何情况及时上奏朝廷。

散朝之后,一朗子心里沉甸甸的,心想:他要敢造反,我绝不会心慈手软。我可不是朱允玟那样的书呆子。我从小就是在血腥中长大的,杀人如麻,管你叔叔不叔叔的,在皇位面前,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由于心烦,也由于这段日子都闷在宫里,不曾出去,一朗子快憋疯了,决定出去转悠一下,透口气。

于是,一朗子换了便装,正要出去,公主却来找他。一见如此,她也乐了,不等一朗子同意,也换了男装要一起跟出去。

一朗子看着这个俊俏的假男人,说道:“我的好妹子,妳对我眞好,时刻关心着我,哥哥心里好开心啊。来,让哥哥亲个嘴。”

公主红着脸躲开,说道:“你这个小色狼,我可不是你的后宫佳丽。”

一朗子摆出一副抒情的姿态,说道:“亲爱的玉婷妹子,妳的风采是独一无二的,我后宫里的佳丽比不上妳的一根脚趾头。”

公主呸了一声,说道:“你呀,少恶心我了。我问你,那些想走的女人放出去了吗?”

一朗子回答道:“已经叫内阁拟旨了。说起来这件事还有点波折,那些大臣都是古董脑袋,不同意我的意见,说什么有违祖制,对不起先皇,祖宗会责罚。

“他娘的,是我爹和我哥的女人,与他们有个屁关系啊!幸好太后和一些年轻的大臣支持我。有时候眞叫人为难。权力如果全集中在我的身上,容易做错事,引起不良后果;要是权力分散些,政令又难以畅通,眞是难办。”

公主微笑着说:“改变要慢慢来。我觉得你的那些改革挺好的,把权力分散些,让每个大臣都能起到治国安邦的作用,都能发挥出自己的才能,还能避免皇上犯错,对百姓都是好的。如果让这个作法传下去的话,那咱们家的江山眞的可以千秋万代了0”一朗子说道:“只怕子孙后代不听我的。”

拉着公主的手往外走。

公主被他拉着手,心里暖暖的,男人的气息叫她心跳加快,又喜又怕。当见到皇宫的人时,她赶紧抽回手,毕竟是叔叔和侄女,不能乱来。

出了皇宫,二人长出一口气。

回望皇宫的建筑,只觉得像一个大笼子。走在街上自由自在,感觉无比美好。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有点不想当这个皇帝了,还是一个人自由。不用这个规矩、哪个规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公主笑道:“想得美啊,你不当谁当?我可以不当这个公主,你可不能不当这个皇帝。想为天下苍生做事,就得挑起重担。当初你一进京城的时候,那种为天下不怕犠牲的勇气和气魄到哪里去了?”

一朗子唉了两声,说道:“我现在越来越明白那些皇帝们为什么总要称孤道寡了,当皇帝实是太孤单太寂寞,跟寡妇差不了多少。”

公主听了,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比喻眞是又丑又臭。”

一朗子见她笑得灿烂,心情也好了起来。

自从一朗子登基,京城的面貌一新。那些不得人心的政策都废掉了,朝廷鼓励百姓们经商、务农,并减轻他们的交税负担,因此人心大快,人人脸上都有笑容,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都不断称赞这位新皇帝好样的。

二人在茶馆、饭店,大街小巷间穿行,了解许多在皇宫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出来的收获不小,最重要的是民间也有谣传一些关于永王造反的传闻。

有人说又会出现第I一次靖难,永王正在秘密调兵,准备叛乱,这回不知道要找什么造反的借口;有人说就算是这是眞的,以当今天子的英明和睿智,也绝不是惠帝那书呆子比得了的。永王不起兵便罢,如若起兵,肯定死路一条。

一朗子拉公主进茶馆,找了一个偏僻处,一边喝茶,一边了解情况。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多次听过永王这个名字,可是我没有见过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妳给我仔细说说。”

公主呷了口茶。男装打扮的她面白如玉、美目明亮、顾盼多情,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不同凡俗。

公主看着一朗子,说道:“永王虽是咱们的近亲,但我也没见过他几回。按照祖制,新皇登基,这些地方大员应该都来祝贺,当面拜见新帝。可是由于你这次登基比较仓促,这些礼仪也都免了,以免地方出乱子,所以你没机会见到永王。”

一朗子的目光扫着喝茶的人们,轻声说:“我倒很想见见这个人物,很想看看他是不是一个脑后有反骨的人。”

公主说道:“我父亲当政多年,对他很忌惮,动了很多的大臣,就是没敢动他,是不敢惹他啊。”

一朗子说道:“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本事?妳父亲是怎么跟他交往的?”

公主沉默了I会儿,沉吟着说:“他是皇爷爷的亲兄弟,听说比皇爷爷还聪明、还能干。但没办法,因为他不是长子’就没了继位的机会。当时的情况跟你很像,皇爷爷当政时,让他鎭守边界。这么多年来,倒是多次打退了外敌的入侵。许多大臣都说,他有成祖皇帝的才能。”

一朗子哼道:“他既然有成祖的才能,干嘛不早点动手,而是现在动手呢?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公主说道:“他有没有反心还不知道,不过你说得对,他要是想造反,应该在我父亲当政期间造反,他很有可能会成功,毕竟我父亲毕竟不是一个明君,在民间的威望也不行。

“可你就不同了,比我父亲聪明得多,理智得多、稳当得多。他要是造反,可能连一半的成功都没有。所以我认为,他不会造反。”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的好妹子,妳可眞会夸我,我受不了的。”

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

公主白了他一眼,收回手,娇嗔道:“色狼皇帝,烦死人了。”

心里却一点也不反感,她对自己的不反感有点担心。

一朗子跟她调情,心情好极了,说道:“妹子,妳继续介绍永王,我不再插嘴了。”

公主笑了,说道:“你早就不该插嘴。永王在云南好几十年,虽说是鎭守边界,但按照祖制,他不能拥有个人军队,只是皇爷爷的父亲比较宠爱他,让他自养亲兵三千人。每当有外敌入侵时,地方军队都要受他指挥,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一朗子冷冷一笑,说道:“这条祖制很不好,早该废掉。”

公主说道:“本来成祖造反成功后,已经废掉这一条了,可是云南那边边患多,又恢复了这条。”

一朗子哼道:“这是给朝廷制造敌人。边患可怕,可是内患更可怕。”

公主说道:“永王在云南几十年,势力很强,云南的地方官和总兵虽换了几次,没有哪一任不听他指挥的。他简直就是个云南王,土皇帝,朝廷对他也不能怎样。

“永王这个人有才能、有谋略,善于用兵,每当朝廷有难事不能解决时,都会征求他的意见。永王这个人没有特别的嗜好,既不好酒,也不好色,只爱看看戏,听听书。

“他贵为王爷,也只有一个王妃,几个小妾,生活也挺节俭,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二儿子是两个武夫,很能打;小儿子好文,不参与国事。女儿是个江湖侠女,不大回家。不知道你认识吗?”

一朗子一听江湖侠女,目光一亮,说道:“江湖侠女?叫什么名字?长得漂亮不?”

公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提到女人精气神都足了。江湖上不是有南北四仙的说法吗?朱贵芳也是四仙之一,你说她怎么样?”

一朗子听得心里痒痒的,说道:“能名列四仙,武功和长相肯定都不差。不过嘛,我身边有妳就够了,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罢,收起脸上的笑容,变为一本正经的模样。

公主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好笑,说道:“别装了,你什么样人,我还不了解吗?

“永王远在云南,我父亲虽对他不放心,也没有办法。幸好这些年他没有什么大动作。他要是造反,还眞的不好办。他手下集结着一批谋士和猛将,要是打起来,朝廷也会头疼。”

听了这些话,一朗子半晌没说话,眉头皱起来。

公主看着紧皱眉头的一朗子,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一朗子摇头道:“没了。这家伙也不聪明,妳父亲当政的时候为什么不反呢?这个时候反是不是太傻了?”

公主沉吟着说:“也许他想趁你立足不稳时,打你个措手不及,让你跟惠帝一样丢掉皇位。”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是朱允忟那个窝囊废。”

公主脸现不悦之色,说道:“哥哥,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一朗子一怔,说道:“怎么的,妹子,难道妳还喜欢那个书呆子皇帝吗?”

公主叹口气,说道:“当皇帝嘛,他是个失败者,不是那块料;但他是I个好人,善良、温和,不轻易杀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他为什么失败?就是因为他太心软。不管朱棣是不是叔叔,只要造反,就是反贼,应该下令,看见他就格杀勿论,赏金万两,官拜一品。你看看这样,朱棣不是死定了吗?还有啊,削藩的时候应该先对朱棣下手,可他先削别人,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还有打仗时,战术也有问题。”

公主一笑,说道:“我说哥哥,你的头脑倒是挺清醒的。好啊,看你的表现了,看你这个年轻皇帝能不能斗得过自己的叔叔。”

一朗子郑重地说:“他要是反了,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