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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2012末日狂欢(全)-16

  
第24章 洞房惊变

“奶奶,什么是肏啊?”

小雨嫩声嫩气地问道。

简单的问题却不容易回答,冯桂芝循循善诱:“就是刚才你爸爸跟奶奶那样。爸爸这根肉棍叫鸡巴,奶奶这个小洞洞叫屄,鸡巴插进屄里就叫肏。 ”

“我也想肏,爸爸,用你的鸡巴肏我的屄吧。”

天真的小雨童言无忌,向爸爸撒娇求欢。

林少杰直咧嘴,他何尝不想直捣黄龙?但女儿尚不到十岁,一棵幼苗怎堪狂风暴雨?

冯桂芝却大胆提议:“小杰,不如试试,也许能成呢。”

在奶奶的摆布下,小雨仰躺在床上成“大”字型,奶奶还把她的小屄尽力扒开,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儿,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着。

“奶奶,你干嘛舔我的屄呀?”

“奶奶给你润润,怎么样,小屄舒服吧?舒服就多流点儿水,好让你爸爸的鸡巴进去。”

“嗯,舒服,好痒。奶奶,你轻点儿,别把我的屄掰裂了。”

冯桂芝把林少杰叫到近前,又张嘴含住他的鸡巴大力嘬舔了几下,说道:“差不多了,试试吧。”

林少杰将鸡巴顶到女儿的阴道口儿,温软柔嫩的触感十分舒服。冯桂芝双手掰大洞口儿,他小心翼翼将龟头努力向里顶。

在小雨作为女性一生当中最重要的历史性时刻,三个人都很紧张。

龟头的顶端艰难地挤入穴口,但被卡得死紧,想要突破险关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小雨已经大声叫痛了,扭动屁股躲避着。

“疼!爸爸,奶奶,我不要这样玩了,快放开我。”

小雨带着哭音央求。

林少杰也不忍心辣手摧花,身体后撤,对大妈说:“还是算了吧。”

冯桂芝无奈地放弃,嘴里嘟哝了一句:“真没福气,这可怪不得别人。”

然后对林少杰说道,“还是把你那股子邪火发泄到大妈身上吧。”

说着仰躺在床上,岔开了大腿。

林少杰不再顾忌小雨就在旁边,将鸡巴麻利地捅进大妈的屄里,畅快地抽插起来。

小雨好奇地凑过来观战,眼睛一眨都不眨,既羡慕又不解——奶奶被爸爸肏得很舒服,为什么轮到自己却那么痛苦?

林少杰从机场接回了爸爸和老婆,三个人在回来的路上各怀心事,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还是林福海打破了沉默,严肃地对儿子说道:“小杰,我常年在外,家里的一切都托付给你了,你可得给我争气,明白吗?”

林少杰有些心虚,如烟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才壮起胆子笑嘻嘻地说道:“老爸你就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生儿子,这遗传基因是错不了的。虽然不像你挣钱的手段那么高超,至少也能守住这份家业。”

“哼,创业难,守业更难,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如烟一看气氛不对,晃着公爹的胳膊撒娇道:“爸,你干嘛呀?跟儿子好久没见,一见面就说这些大道理,多没劲!都是一家人,还是轻松些好,是不是,老林?”

如烟称呼公爹为“老林”是两个人发生不伦关系后,她说以后叫林少杰“小林”,这样听上去林家父子都是她的老公。林福海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每当如烟嗲声叫“老林”时,他都觉得骨软筋酥,对儿媳言听计从。

林福海听儿媳提醒,在她的小手上偷摸了一把,会意一笑,开始跟儿子闲聊,车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回到家,林福海心生感慨:不管走多远,这里才是他的根。人啊,年龄越大,对故土的感情越深。家里人纷纷出来迎接,这些都是跟他相濡以沫的亲人,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晚上,全家人济济一堂,共进晚餐。林福海察言观色,看到冯桂芝、冯美玉和两个保姆的脸上神色不自然,就明白这些女人心里有鬼,跟林少杰之间不清白。

林晓婉倒是活泼依旧,林福海没有怀疑她,还关心地询问女儿:“有没有男朋友?哪天带回家让老爸看看,把把关。”

晚上林少杰自然是跟如烟回自己房间睡觉,林福海去了冯美玉的屋里安歇。

听着隔壁父母发出男欢女爱的浪声淫叫,林少杰好奇地问妻子:“你跟爸爸做思想工作到了哪一步?他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吗?”

如烟迟疑地说道:“我没细说,但是也点了几句。他说不在乎,反正肥水没流外人田,何况他也不吃亏,老的换年轻的,值了。”

“你这些天让我爸肏了几回?”

“那谁记得清啊!你不会还问你爸每次肏我多少下吧?”

如烟咯咯娇笑。

“浪货,让我看看你的骚屄让我爸肏肿没?”

林少杰心里泛酸,却倍感异样的刺激,趴到妻子的胯间打开大腿细看。

如烟浪笑道:“给我舔舔,说不定还有你爸精液的味道呢。”

林少杰才不在乎,真的在妻子的阴户上唇舌并用,贪婪地舔舐起来。他甚至感觉偷情回来的妻子连阴户都变得更加可爱,味道也更香更美了。

一墙之隔的两代夫妻各自为战。在林福海胯下承欢的冯美玉心怀愧疚,尽力迎合着老公;这边的林少杰和如烟小别胜新婚,也用鸡巴来犒赏凯旋归来的妻子。

方天成从广州回来后,夏玉莲就回到了2 号别墅,如云在婚期临近时也搬回去住了。这些天,齐书记和方市长家里都是宾客盈门,各路人马络绎不绝,所送的礼物均价值不菲。

但秦雪梅心里并不快乐,儿子成家本是喜事,婚后也仍跟他们住在一起,可她仍感到失落。齐瑞的感情有了归宿,母子间仿佛插入了一个第三者,这让她耿耿于怀,似乎自己成了一个弃妇。

小曼也过来帮忙操持婚事,晚上还借口齐瑞需要临阵磨枪住在表弟房里,秦雪梅心里更不是滋味,甚至有些羡慕自己的侄女。每晚独守空房,隐约听见楼上老公与保姆们嬉闹的笑声和儿子房间传出来男女欢爱的淫声,让她更是倍感孤独。

婚礼于10月11号中午在白天鹅大酒店举行,接到请柬的贵宾都准时抵达。

现场热闹非凡,从央视请来的主持人,市电视台的摄像,加上当红的演艺明星,共同完成了这个神圣的仪式。

晚宴安排在1 号别墅,来的几个人都跟齐书记私交很深,这就是纯粹的家宴了。一对新人也和大家坐在一起,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如云心里其实有些烦闷,她知道从今天起就正式成为齐家的儿媳了,这里就是她以后的家,她要跟齐瑞同床共枕,每天面对公婆。陌生的环境让她觉得不自在,齐东海看她的眼神总是不同寻常,秦雪梅对她也是热情下面暗藏着冷漠。虽然齐瑞对她一如既往,可两个人却没什么共同语言,经常感到无话可说。

如云对婚后的生活感到不寒而栗,自己余下不多的人生就在这里度过吗?还不如不结婚,那样更自由自在,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此,她借酒浇愁,强打精神,假装热情地跟宾客推杯换盏,很快就喝多了。

齐瑞发现了新婚妻子的异常,可他那里也不轻松,每个宾客都要跟他喝酒,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无法来照顾如云。

晚宴进行到夜深,如云实在难以抗拒酒力,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口齿不清地说了句:“我头疼,先去休息了。”

不管别人的眼光,摇摇摆摆地上楼回房。

齐瑞起身想去搀扶,齐东海说道:“小瑞在这里陪着叔叔伯伯们喝酒,让你妈去看看就行了。”

秦雪梅不情愿地站起身过去搀住了如云,婆媳俩到了二楼的洞房,秦雪梅给儿媳脱下了礼服,换上睡衣,让她躺好,就开门出来准备下楼。没想到在楼梯口碰到上楼的齐东海,手里端着一杯水,对她说:“给云儿喝口水吧,酒喝多的人都口渴。”

秦雪梅奇怪地看着老公,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别人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但夫命难违,她不虞有它,应了一声就接过水杯回到小夫妻的洞房,叫醒已昏睡的儿媳,喂她喝完这杯水,然后回到楼下继续陪宾客喝酒。

过了会儿,齐东海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大家也都识趣地起身告辞,没想到齐书记却不依,态度坚决地说:“谁都不许走,今晚不醉不归。我身体不行,还有我老婆和儿子陪着大家,今晚至少要喝到十二点才许走。”

众人面面相觑,只得重新落座。秦雪梅觉得老公今晚很反常,却也不敢说什么;齐瑞只能舍命陪君子,硬着头皮陪大家继续喝酒。

又喝了半小时,方天成首先起身告辞,说明天还要上班,实在不能再喝了。

林福海也随之站起,说今晚已经尽兴了,让新郎官赶紧入洞房吧。秦雪梅也不再客套,和儿子起身送走各位宾客。

林福海今晚也喝得不少,走路有些晃,和方天成在路口分手后独自回到7 号别墅。家里静悄悄的,他来到冯美玉的房间,推门进去却发现林少杰正搂着他妈妈坐在床边偶偶低语。

房间里的母子俩也愣住了,神色尴尬紧张。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还是林福海先开口:“我来拿件睡衣,今晚我去桂芝屋里睡。”

说着到衣柜里取出自己的睡衣,推门而去。

冯美玉心里发慌,埋怨儿子:“我说你爸今晚还会来这屋,你非说他这么晚了还没过来肯定去楼上你大妈屋里睡了。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好了,看你爸怎么收拾你!”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别怕,他进来的时候咱俩也没干啥。你看他进来就走了,说不定默许了咱俩的关系。”

“妈这心里可不踏实,你还是赶紧走吧。你先老实几天,回头看情况再说。”

冯美玉把儿子推出房门,心里还怦怦直跳。

林福海来到四楼,发现冯桂芝的房门已经锁上了,就不耐烦地敲门。

冯桂芝以为是林少杰,难道这小子吃了豹子胆,敢在他老爸眼皮底下偷偷找她?她紧张地问:“谁呀?”

林福海没好气地说:“是我,你锁什么门嘛?”

冯桂芝这才松了口气,过去打开门,把林福海让进来,纳闷地问他:“今天怎么想起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林福海心里不爽,沉声问道:“咱们老夫老妻的,你的房间我还来不得吗?”

“嗬,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年没来过我这个房间了?怎么今天想起我来了,今晚想在这儿睡?我可告诉你,小雨就在床上呢,你睡觉的时候老实些,别吵醒孩子。”

老伴的冷嘲热讽让林福海真想发火,但听到孙女就在房间里,他便不吭声了——小雨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喜欢得不得了。

夫妻俩上床,林福海却睡不着,抱住老伴就开始动手动脚。冯桂芝纳闷地问道:“今天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忽然对我有兴趣了?”

“怎么?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没闲着吧?你的老屄不知道让小杰肏过多少遍了!”

冯桂芝吓得一哆嗦,兀自嘴硬:“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喝醉了?”

“我清醒着呢。如烟在广州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放心,我不会怎么着你们。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这里吗?刚才我去美玉屋里,小杰正搂着他妈亲嘴呢。我为了不打扰他们的好事,这才到你这里来的。”

冯桂芝是个老实人,根本想不到男人是拿话诈她,还以为如烟真的把家里的情况都告诉林福海了。听到老公这么宽容大度,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能容忍小杰这么胡闹?”

“唉,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又能怎么样?好在小杰还算有良心,把如烟送给我了,反正我也没吃亏,一家人就不必斤斤计较了。”

冯桂芝还是不敢相信,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你也知道世界末日快到了,才什么都不在乎了?”

“世界末日?”

林福海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冯桂芝看他的表情不像有假,也有点后悔自己冒失,但话已出口,无法挽回,只好把方天成告诉她的话给老公重复了一遍。

林福海惊呆了,一把握住老婆的手,急问:“这是真的?”

冯桂芝点点头,眼中就有了泪光,哽咽道:“就因为活不了几天了,我才和小杰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家里乱得不像样子,也是世界末日闹的,大家觉得既然都是快死的人了,还在乎啥?找点乐子呗。”

“小杰把家里的女人都搞了?是不是把他妹妹也干了?”

冯桂芝点点头,叹息道:“不止呢,他还把丈母娘和刘大龙家的几个女人也搞了……”

林福海苦笑:“你们早就知道快到世界末日了吧,怎么没人告诉我?小杰行啊,死了也不亏了!你说地球都要毁灭了,我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早就该寻欢作乐了。”

他翻身趴到冯桂芝的身上,“我现在就要肏你,看看你的屄让小杰肏了以后有什么不一样。”

冯桂芝脸一红,啐道:“能有啥不一样?还是那块肉呗!现在有人跟你抢了,你才稀罕它呀?”

“是我不对,让你这块地荒了好多年,所以你们俩的事不怪你也不怪小杰。啥也别说了,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老夫老妻重拾旧欢,别有一番感触在心头。

秦雪梅送走宾客,和儿子相携上楼后互道晚安,就进了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准备上床安歇。

忽然,她听到从不远处传来齐瑞的一声大叫,说不出的凄厉恐怖,让秦雪梅心惊肉跳。她穿着睡衣就冲向儿子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齐瑞站在门口,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床上,浑身颤抖着,像是在打摆子。秦雪梅循着儿子的目光望去,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就在儿子新婚洞房的大床上,齐东海和方如云在铺着鸳鸯戏水的粉红床单上像两只赤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如云满脸晕红,白藕一样的手臂紧紧抱着新上任的公爹,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唤;齐东海一身肥肉抖颤,胯间短小的阴茎奋力地在儿媳的秘洞里出出进进。

看到母子俩站在房间门口,齐东海毫不惊慌,他停止了抽插,回过身来,厚颜无耻地对他们说道:“今天如云进齐家的门,以后就是咱们齐家的人了,我这个长辈得先验验货,摸摸她的底细。还别说,真不白验,如云不但不是处女,还是个浪货。你们也看到了,她跟我干这事多熟练……”

仿佛是配合他所说的话,如云真的伸手抱紧齐东海的后背,嘴里还不满地埋怨:“快动呀,我要!”

秦雪梅惊呆了,她没想到丈夫身为滨海市的市委书记,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不但毫无愧色,还强词夺理。

齐瑞目眦欲裂,手指着父亲,愤怒地嘶吼:“你……你……”

齐东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我怎么了?我就是肏了你老婆了,你又能怎么着?有本事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我倒佩服你!”

齐瑞却没动地方,他的两腿发抖,体如筛糠,只是愤怒地盯着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却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是觉得吃亏了,你也把我老婆肏了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妈那些不可告人的丑事,你还没上了她吧?胆小鬼!今晚你肏了她,咱俩就扯平了。”

秦雪梅傻了,没想到老公居然发现了自己跟儿子的暧昧。但她更多的是愤怒,丈夫分明是以此为借口,要挟他们母子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我这边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要是不抓紧,吃亏的可是你。儿子,你从小没出息,对付女人更是丢我们齐家的脸。你把方如云当神仙一样供着,认为她洁白无瑕,对吧?可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就是一个骚货,你不值得为她伤心。女人都欠肏,你妈也不例外。你们不是都有意吗?不就是怕我不允许吗?现在好了,我答应你们,快去吧,别在我这里碍事。”

丈夫的混账话让秦雪梅觉得不堪入耳,看儿子已经两眼发直,脸色铁青,更担心儿子继续呆在这里会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儿子的手,小声说道:“走吧,去妈的房间里。”

齐东海哈哈大笑:“这就对了!你们娘儿俩也去找乐吧,我就不送了。”

齐瑞像个木偶,被秦雪梅牵到了妈妈的房间。关上房门,秦雪梅抱住儿子,焦急地呼唤:“小瑞,你别憋着,想哭想叫就发泄出来,别吓妈妈。有什么话就跟妈妈说,你爸他不是东西,可你还有妈妈,妈妈心疼你,你知道吗?”

在妈妈的摇晃下,齐瑞还魂了,他看着妈妈,喃喃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妈,我要和你做爱!”

秦雪梅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是母子,不是他们那种不知廉耻的禽兽。”

“禽兽?我就当一回禽兽!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给他看。妈,你别拒绝我,我都要憋疯了。”

“儿啊,你真打算那么做?妈问你,你是跟你爸赌气,还是真的喜欢妈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还怀疑?以前我是不敢,怕毁了这个家。现在他既然敢做初一,我为什么不敢做十五?妈,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也知道爸爸辜负了你,那就让我们这两个可怜的人互相安慰,相互取暖吧。”

“你要真这么想,妈答应你。我也早就受够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也豁出去了。瑞,把妈妈抱到床上去。”

母子上床,秦雪梅把自己脱光后还殷勤地给儿子宽衣解带。两个人搂在一起,秦雪梅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颤声道:“没想到我这辈子会做这种事,我除了你爸可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啊!儿啊,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朝我的身上发吧,狠狠地肏齐东海的老婆,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妈,我有个问题实在想不明白,如云怎么会跟他那样?难道真的像他所说,女人都是欠肏的骚货?”

秦雪梅语塞,儿子的话打击面太大,连她也算在里面了。但她不忍心责怪儿子,毕竟遭遇巨变,人的思维会变得不正常,她相信儿子不是有意侮辱她。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惊叫:“送如云回房后,你爸给我一杯水,让我送给如云喝。难道秘密在这杯水里面?刚才我们闯进去,如云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中了迷药。”

齐瑞也惊呆了,喃喃自语道:“这就对了!看来老东西是早有预谋,怪不得不让大家走,还让我们俩都陪客人喝酒。”

秦雪梅对老公彻底心寒,劝慰儿子道:“别多想了,以后咱们母子相依为命,不再搭理那个老东西了。”

没了负罪感,秦雪梅决定把自己献给这世上唯一让她在乎的儿子,只要能让儿子好受些,她连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况是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摸到儿子胯下,却发现齐瑞的阴茎还软着。她心里忧虑,叹了口气,埋头到儿子胯间,尽心尽力地为儿子口交。

秦雪梅的努力没有白费,齐瑞的心情总算好转,渐渐忘记了刚才的屈辱,投入到妈妈带来的快感中,阴茎也随之慢慢勃起。

儿子还算正常,秦雪梅这才放心。她躺倒后把儿子拉到身上,说了声:“进来吧。”

儿子的阴茎慢慢地插入妈妈的屄中,母子幸福地结合了。秦雪梅为了调动儿子的情绪,故意调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数都施展出来吧,按说那些本来是给你媳妇准备的,没想到便宜你妈了。你放心,姜还是老的辣,你表姐没教给你或者没教到位的,妈妈接着教,一定要让我儿子尝到女人的美妙。”

母子俩把那些烦人的心事暂且放到了一边,专心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满意足地相拥入眠。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新婚洞房内一片安谧,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天花板上悬吊着彩带,墙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纱照,豪华婚床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赤身相拥,春意盎然。

如云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枕边人,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激灵一下坐起,仿佛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齐东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儿?齐瑞呢?”

如云惊魂甫定,柳眉倒竖,怒声喝问。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里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担心,他也没吃亏!怎么样,换妻的滋味如何?”

齐东海说着,涎着脸起身来拥抱如云。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响亮地搧在齐东海的脸上,把他的左半边脸颊都打肿了,如云大声骂道:“流氓!”

“你敢打我?”

齐东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顿时怒了,“昨天夜里是谁喊我“老公“,求着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认了,翻脸无情的婊子……”

“啪!”

又一记耳光搧在齐东海的右脸上,如云杏眼圆睁,大发雌威:“无耻!”

齐东海的脸立刻肿胀如猪头,他双手捂住脸,吃惊地看着如云,目光中渐渐有了畏惧。

如云光着身子怒目而视的样子,让齐东海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他的亲生母亲。

齐东海父亲也是一个官员,经常不在家,所以他从小就跟母亲天天厮守。母亲很爱他,对他的管教却甚严,他的小屁股没少挨巴掌。齐东海从小对母亲又敬又怕,乖顺服帖像只小绵羊。

随着年龄增长,性窦初开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亲身上,经常找机会揩油。他很聪明,总是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和恰当的理由,既像亲昵撒娇又像吃母亲的豆腐。当妈的也从没怀疑,认为他还是个孩子,没跟他较真。

这让他色胆渐壮。初中毕业那年,母亲感冒发烧,他弄来十几片安眠药化在一杯水里,母亲喝了就昏睡过去,他兽欲得逞。没想到最后关头母亲居然醒来,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光着身子坐起,恶狠狠地看着他,二话没说就狠狠地搧了他一耳光,胡乱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后,人们在郊外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上吊的母亲。没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没人怀疑到他,但母亲离家前赤身怒视的那一幕却在齐东海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好几年里经常做恶梦。

这些年,他的仕途顺畅,听到的尽是阿谀拍马逢迎之词,对母亲的负罪感渐渐淡化,深埋在记忆的深处。今天如云的两记耳光揭开了那道陈年伤疤,齐东海只觉得精神恍惚,脸上的痛似乎是惩罚他少年时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眼前的如云跟母亲的影子重合。

儿时的记忆复苏,每当他犯错,只要主动撅起屁股接受惩罚,总能得到母亲的宽恕。下意识的,齐东海转身对着如云撅起屁股,哀声说道:“我错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如云正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懊悔:毕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书记,虽然犯下大错,可刚才这两记耳光打得太重了!自己受过训练,力道很大,齐书记的脸明显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冲动是魔鬼,打人解决不了问题,昨夜的事还是谜,自己还处于劣势,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状况难以预料。如云想了一百种后果,却没想到公爹会像个孩子讨饶,转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云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着没动。齐东海等了会儿发现没动静,转过脸看着她说道:“打我吧,我做了错事应该受到惩罚。”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这情景十分诡异,如云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肉上打了一巴掌。齐东海浑身一哆嗦,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唤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记忆。

那是多年前,他带领本市的经贸代表团去欧洲洽谈项目,签订完合同,对方私下对他进行了特殊招待,带他去了一家以SM为主题的性爱俱乐部。他点了一位台湾留学生,体验了几种施虐的玩法,却兴味索然,因为他在国内玩女人时尝试过这些东西。

那个台湾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试探地问他要不要试试受虐?异国他乡的陌生环境让齐东海不用顾忌,抱着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换上丝袜皮裙高跟鞋,捆绑、打屁股、强迫舔阴舔肛,还往他身上撒尿。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着语言上的侮辱,让他尝到一种全新的心理体验。

回到滨海市后,那种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如云在他屁股上轻轻的一掌,却让他心底深处那份记忆浮了上来。

他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从没有人敢对他假以辞色,遑论动手。今天这种奴才般接受惩罚的感觉让他恍惚回到那个欧洲的俱乐部,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是那么独特,一种自虐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再次央求道:“打得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书记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一种厌恶加鄙视的心理让如云把心底的怒火化为行动,果真挥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开弓地搧起来,嘴里还呵斥:“你真贱,挨打还上瘾了?没见过你这种贱货!”

“我是贱,我喜欢被你打!以后我就是您的仆人,您的奴隶,您的儿子。”

齐东海卑微地说。

如云觉得这个老男人真恶心,她鄙夷地说道:“我可生不出你这么个老东西,当不了你的妈。”

“当得,当得,我愿意当您的儿子,任您打骂驱使。”

齐东海彻底摧毁内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癫狂体验中。

“那我说什么你都听吗?”

如云奇怪地问。

“当儿子的怎么敢不听妈妈的话?”

齐东海一副孩子样儿,撒娇道,“我可以喊您一声“妈妈“吗?”

既是滨海市委书记,又是自己公爹,此时却甘愿被她奴役,甚至想当她的儿子,这种伦理倒错激发了如云心底的黑暗欲望,人性中邪恶的一面浮出水面,一种操控感油然而生,如云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语气忽然变得温柔:“只要你乖,听话,就可以。”

齐东海欣喜若狂,对着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漂亮儿媳叫道:“妈——”

如云心里一颤,女人天生的母姓伴随着邪恶的欲望发酵成一种变态的心理,她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低声软语道:“嗯,儿子,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我知道。您以后就是我妈,是我的女王,您的指示就是圣旨,我无不遵从。”

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导着如云在这条诡异的体验之路上沉沦,她吐出胸口憋闷的长气,说道:“光说没有用,要看你的实际行动。”

齐东海马上说道:“让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

说着拿起如云昨晚脱下的长筒丝袜,凑到鼻子下边贪婪地嗅了一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才往如云的脚上套。

握住如云的芊芊玉足,齐东海非常迷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柔肤玉肌,心痒痒的,忍不住哀求:“女王陛下,我可以亲亲您这双高贵的美脚吗?”

如云一怔,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脚也会成为男人的恩物,更没想过会有人去亲它,一种恶作剧般的心理促使她满足了男人的要求,说道:“亲吧,要是亲得我不舒服,当心我找你算账。”

齐东海大喜,小心地捧着如云的三寸金莲,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趾。如云虽然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属于身材魁伟的类型,却难得有一双纤细柔美的小脚。如云很喜欢自己的脚,悉心呵护,趾甲上都涂了玫瑰红的趾甲油,亮晶晶的更衬托得小脚美不胜收,勾人魂魄。

齐东海把每个脚趾都舔了一遍,然后将它们逐个含入口中品咂,还用牙齿轻咬;接着伸出舌头细心地舔舐脚趾缝儿,然后舔吻脚面和脚掌,连脚后跟也没放过,脚踝更是让他迷恋地吻之再三。

如云还是第一次接受这种爱抚,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宽大的舌头温温软软、湿滑柔腻,让她感觉酥酥的、痒痒的,说不出的受用。

男人将她的两只脚把玩再三,小心翼翼地套上丝袜,随着丝袜往上提的过程,齐东海的嘴唇顺着小腿一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套上丝袜的部位先用口水洗干净,直到大腿根部,丝袜已经完全穿好。

这时,男人面前是女性的秘密花园,这里昨夜已经被男人侵略蹂躏。但此时齐东海却是如同瞻仰革命圣地,他贪婪地窥视着女王的核心地带,嗅着那里骚哄哄的淫靡气息,直觉心旷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要求:“我的女王,能不能让微臣先给您清理一下阴户,再套上内裤。”

如云厌烦地说:“休想!这地方是能让你随便动的吗?”

齐东海马上换了一种口气:“好妈妈,那能让您的乖儿子尽一下孝心,为您舔干净吗?”

这种变态的要求让如云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她竟然大发慈悲,“嗯”了一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美丽的女性阴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里说出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来:“乖儿子,妈妈的屄让你舔,你把它舔得干干净净吧。”

第25章 家庭新秩序

齐东海如获至宝,万分谦卑地凑上去,欢喜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两片湿漉漉、黏糊糊的阴唇。昨夜刚经历狂风暴雨的花园一片狼藉,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混合交织,使如云的女性圣地显得污秽不堪。但齐东海跟本不在乎,仍是亲得津津有味。

如云促狭地问他:“你不嫌脏吗?那上面可有你自己的精液呢。”

“女王全身都是圣洁的,怎么会脏?那些精液能有幸进入女王的身体,我羡慕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

说着,齐东海将两片阴唇含进口中细细品尝,将上面沾染的污浊物舔舐干净并咽进肚中。

“既然你说我身上都是圣洁的,那我的屁眼也不脏了?你愿意亲吗?”

如云接着逗他。

“乐意之至!”

齐东海毫不犹豫地向下找到如云的小屁眼,亲吻得啧啧有声。

“好了,好了!”

如云心里忽然有点感动,同时有了一丝怜悯之心。虽然她不知道齐东海为什么会对她这么下贱,但她却忽然不想再继续捉弄他了,“你不是说齐瑞昨晚跟他妈睡了吗?赶紧给我穿好衣服,带我去看看。”

“不用惊动您大驾,我这里就可以看到。”

齐东海随手从床头拿过来一个类似平板电脑状的东西,摆弄了几下,显出了清晰的画面,递给如云,“你看现场直播就行了。”

画面正是秦雪梅的卧室,母子俩正交颈而眠,脸上的神情疲惫而满足。怪不得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也没吵醒他们,看来昨晚他们很辛苦……

如云瞪大了眼睛,惊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你在老婆房间里安了摄像头?”

“那是当然,”

齐东海把手伸过去拨弄按钮,画面拉近,显出两个人的脸部特写,洋洋得意地说,“这个摄像头是高科技产品,能转动角度,拉近拉远,我这个接收器还可以录像。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变态!”

如云心里不舒服,呵斥道,“我不信,现在我就过去看看。”

齐东海赶紧服侍如云穿好衣服,带着她来到秦雪梅的卧室门前,殷勤地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屋子里两个人惊醒,看到进来的公媳俩,惊慌失措。如云盯着他们,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她没想到刚结婚就遇到这种怪事,丈夫公然背叛了她,就这么毫无廉耻地跟亲生母亲同床共枕。齐东海进来后一直全神贯注在儿媳身上,对床上的两个人不闻不问。

如云一跺脚,扭头走了出去。齐东海点头哈腰紧紧跟随,也离开了。剩下床上的一对乱伦母子,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齐瑞纳闷地问妈妈:“老东西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秦雪梅也莫名其妙,思考了片刻,说道:“看样子如云跟他好像和解了,真搞不懂。咱们这样子,老东西好像也不介意,倒是如云看起来挺伤心的。唉,这个家以后可怎么过?”

齐瑞咬咬牙,说道:“过一天算一天吧,反正也没多少日子了,懒得多想了。”

如云在回房间的路上突然看见一个女孩子站在三楼的楼梯上向下张望,把她吓了一跳,问齐东海:“那是谁?鬼鬼祟祟的。”

齐东海脸一红,忸怩道:“是家里的保姆,可能是在找我吧。”

如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命令道:“带我到楼上看看。”

齐东海不敢不依,低着脑袋领着如云到了三楼。这里装修豪华,走廊上都是红色的壁灯,金碧辉煌如皇宫。推开一扇房门,里面有几个女孩子穿着性感,搔首弄姿。

“这是你的后宫?看来传言不假啊!把她们都叫过来,我看看。”

齐东海赶紧吩咐其中一个保姆去传话,不一会儿,二十多个女孩子都过来了,排成一队,像KTV 里等待挑选的小姐,神态忸怩不安。

如云冷笑道:“你可真会享受,也不怕精尽人亡?这些人留在家里,我看了堵得慌,你把她们都打发了吧。”

齐东海有点不舍,低声下气地商量:“要不然留一两个,做做饭,干点家务什么的。”

“你老婆不是天天闲在家里没事干吗?这点家务活交给她应该累不死她,省得她总跟齐瑞黏糊在一起,让我看着生气。”

看着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齐东海知道跟她们的幸福时光已经终结。为了讨好如云,他咬了咬牙,对她们说道:“你们都收拾东西走吧,每人给你们十万元的遣散费,条件是从这个家门出去后,关于这里的一切都要烂在肚子里。谁要是透露一星半点的,后果你们自己知道。”

这些女人不管是什么心情都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纷纷回去收拾东西。如云赞赏地看了齐东海一眼,笑道:“让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也挺难为你的。为了犒赏你,今天我给你做午饭。”

中午,一家四口团团围坐在餐桌旁,吃着如云来到齐家后做的第一顿饭。这也是如云这辈子第一次做饭,看着容易做着难,几个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不是没熟就是糊了,连如云自己都难以下咽。

齐东海吃了两口,看着秦雪梅说:“按照如云的意见,今天我把家里的保姆都轰走了。今后做饭和收拾家之类的活儿,都交给你了,有没有问题?”

秦雪梅看了儿媳一眼,没有说话。

“你看她干什么?她有工作,你在家闲着,这点活又累不着你,正好让你活动一下筋骨。”

看到秦雪梅没提反对意见,齐东海继续说道,“如云和小瑞都在歇婚假,我马上要去北京,正好带着如云出去散散心,替小瑞跟如云出去度个蜜月。你们母子在家里也正好过一下二人世界,这真是两全其美。”

当着丈夫和公婆的面,如云有些不好意思,在公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嗔道:“谁跟你度蜜月啊?想得美!”

齐东海马上陪笑脸:“是不是不喜欢北京啊?那咱们去国外走走,普吉岛怎么样?”

齐瑞和秦雪梅面面相觑,不知道一向威严的齐家户主为何对刚入门的儿媳如此巴结逢迎。以前齐东海也有过不少的情人,但都是对他很温顺,今天怎么颠倒过来了?

一家四口成为事实上的换妻,各自开启新的生活篇章,虽为世俗不容,但冷暖各心知。齐东海享受着对如云百依百顺的感觉,如云体验着驾驭强势男人的快感,秦雪梅品尝着和儿子的不伦之恋,齐瑞失去新婚娇妻却得到美艳的生母,心理上也不算太失衡。

也许是无法面对家庭的新格局,四个人在一起不免尴尬;也许是抓紧时间享受,或者是先给每个人一个缓冲和磨合的过渡期,反正齐东海当天就跟如云出门游玩去了。家里剩下秦雪梅和齐瑞,母子俩也很快进入了角色,像一对新婚夫妻般每天卿卿我我……

母子心里的愁云逐渐散去,尤其是秦雪梅,被老公冷落多年,儿子就占据了她的全部心扉。这次名正言顺地灵肉结合,阴差阳错居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对现在跟儿子日夜厮守的生活可以说非常满意。

齐瑞的心情很复杂,这样的家庭变故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任人摆布,随波逐流。好在母亲的万般柔情弥补了他心里的缺憾,权衡之下,也只能认命,谁让他不敢对自己从小敬畏的老子说“不”呢。

齐东海带着如云取道北京,乘飞机去了普吉岛,在那个迷人的小岛上游玩了三天,然后又返回到北京,在首都又停留了两天。齐东海除了办自己的公事外,还私下通过北京的朋友买了一大堆的性用品,然后跟如云兴高采烈地回到了滨海市。

一路游山玩水并没有驱散如云心头的阴霾,跟齐东海在一起,她总有一种生活被扭曲的感觉。虽然齐东海对她言听计从,但她总感觉自己失去了自由,成为专属于齐东海的一个特殊的生活用品和性道具。

从北京回来后,齐东海就将买来的性用品在她身上逐个实验,这些东西基本都是SM用品,他让她穿上女王的皮裙,挥着皮鞭抽打他;往他的嘴里撒尿、吐口水;他趴在她的胯间舔屄、舔屁眼;他像一条狗那样匍匐在地上,让她骑在他身上,挥鞭驱马……

这些游戏虽然也带给如云不小的刺激,但慢慢的,齐东海给予她的新鲜感逐渐消褪,她的心里仍旧放不下两个人:一个是齐瑞,毕竟是明媒正娶的配偶,如今生活在一个家庭里面,却关系尴尬得无法面对;另一个就是刘大龙,她的初恋男人,虽然情路坎坷,但她对刘大龙的爱火并没有熄灭。

家里的气氛让如云有种要窒息的感觉,齐东海每晚和她睡在一起,她内心憋屈,冲他发泄:“都是你这个老色鬼,弄得这个家不像样子。我跟齐瑞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现在在一起比陌生人还难受;你老婆见了我就不阴不阳的,好像是我抢了她的老公。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明天我就搬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齐东海吓了一跳,赶紧劝慰:“要是他们俩惹你了,我教训他们一顿!”

“那顶什么用?他们就算是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内心里还是有他们的想法。”

“那我把他们赶出去,家里只剩咱俩,就清净了。”

“你倒是想得出!齐瑞刚跟我结婚就和他妈搬出去住了,把我扔到家里,别人会怎么想啊?你倒是不怕家丑外扬……”

“那你想怎么办?”

“家和万事兴,我想跟他们搞好关系。都是一家人,关起门来什么事都好说。”

齐东海忧心忡忡,患得患失地问:“你是不是还想和齐瑞在一起?”

“我们毕竟是夫妻啊,难道要变成仇人?”

如云心里惆怅,满面愁云。

“你想抛弃我?”

齐东海声音发颤。这个女人如今仿佛成了他的心灵主宰和精神依托,他的生活里不能没有她。

“我给过你什么承诺吗?”

如云心里有气,语气也不客气。

“云云,我不想惹你不高兴,只要你答应仍跟我在一起,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看着男人态度如此卑微,如云的心也软了,她想了想,说道:“我把你的女人们都轰走了,也不想对你太绝情。虽然因为你的原因把家里弄成这样,不过念在你对我还算真心,我也会满足你的要求。不过,这个家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子,我要试着去改变。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怎么做你都无权干涉,只能配合。否则,我就离家出走。我说到做到!”

“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齐东海感觉到了如云的霸气,心里有些惶恐。如果说,如云执意离开这个家,他也没有办法,那样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吃饭的时候,如云跟齐瑞坐在一起,让齐东海陪着秦雪梅坐在对面。大家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没人提出反对意见。如云给齐瑞夹菜,齐瑞惊愕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坐在对面的父母。秦雪梅也很诧异,齐东海的脸色也不好看。

但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揣摩如云的举动到底何意。

齐东海上班走后,秦雪梅也出去买菜了。家里只剩下如云和齐瑞,她叫住了自己的丈夫:“齐瑞,你到咱们房间里来,我有话对你说。”

所谓“咱们房间”就是两人的新婚洞房,可惜被齐东海霸占,齐瑞婚后还没有和如云在这个房间呆过。

齐瑞默默地跟着如云来到屋里,如云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坐在床边。

“齐瑞,你说心里话,你现在是不是恨我?”

齐瑞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弄到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的错,是那个老东西弄了一种药才迷奸了你。可是后来你却从了他,这让我觉得很奇怪。就算你斗不过他,也可以躲开;或者跟我说,咱们搬出去住。”

“谢谢你把心里话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早晨醒来我发现睡在身旁的人是他,就知道被他算计了。我打了他,也骂了他,可我没想到他竟然像个犯错的孩子求我饶恕。你说事情已经成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

如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当我问他,你在哪里时,他说你跟你妈睡在了一起。我不信,亲自过去看,发现事实果然如此。齐瑞,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妻子的诘问,齐瑞也有口难言,毕竟是自己懦弱,没有保护好妻子;而且跟亲生母亲发生了事实上的乱伦关系,比起如云被迷奸更让人难以宽恕。

面对丈夫的沉默,如云疑心大起,颤声问道:“你跟你妈是不是早就有关系?”

“不,不是……”

齐瑞艰难地申辩,“我跟我妈感情是特别好,但我们一直没有迈出那一步。就是那天晚上,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是喝多了酒吧。”

“不是那样吧?第二天你酒醒了还是跟你妈甜甜蜜蜜地睡在一起。”

如云心里悲伤,语气也变得沉重,“你爱你的妈妈,对吗?”

齐瑞无语,好半天才轻轻点了一下头。

“那我算什么?你爱我吗?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如云的声音陡然高亢起来。

“我当然爱你,我是打算跟你结婚,好好过日子的。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齐瑞心如刀割,他不敢看如云,用力揪扯着头发。

如烟叹了口气,将他的手从头上搬开,然后用两只手扶着他的脸,定定地看着他,柔声问道:“那你现在……还爱我吗?”

齐瑞吃惊地看着如云,面对妻子的一脸柔情,他终于咬着嘴唇说道:“爱!”

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哽咽道,“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你已经被老东西霸占了……”

如云摇摇头,苦笑道:“他并没有霸占我,我还是自由的,还是你法律上的妻子。瑞,我现在问你一句话,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你还要我这个妻子吗?”

齐瑞止住悲声,不敢相信地看着如云。如云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齐瑞使劲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道:“要!”

如云笑了,她主动亲吻自己的丈夫。劫后的夫妻俩都感觉这个吻来之不易,吻得十分缠绵、尽兴。如云抱着齐瑞躺倒在床上,在他耳边温柔地说道:“那你现在就要了我吧。”

齐瑞也很激动,这一刻他等了很久,虽然迟了些,但总算等到了。他不再犹豫,颤抖着双手解脱妻子身上的衣物,如云也帮他宽衣解带。小夫妻终于赤裸相见,在洞房的婚床上幸福地结合了……

秦雪梅买菜回来发现家里冷冷清清的,二楼却传出一阵阵隐隐约约的喘息呻吟声。她心里一惊,放下菜急步上楼,循声来到小夫妻的洞房门前,眼前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

“小瑞,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秦雪梅又惊又怒,大声责问。

“妈,我……”

齐瑞看到门口正对他怒目而视的母亲,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如云并不慌张,抱着丈夫后背的双手轻拍了他两下,示意他不必紧张,扭头对婆婆说道:“这是我和小瑞的房间,他为什么不能到这里来?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平常夫妻经常做的事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妈,以后再进来的时候,记得先敲门,好吗?”

秦雪梅气得浑身哆嗦,抬手指着如云,大声说道:“你可真不要脸,有了老东西,还来抢我的男人……”

“哟呵!你的男人,谁是你的男人?你是说小瑞吗?他是你的儿子,可跟我却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你的男人现在去上班还没回来呢,你可千万不能搞错。”

“你……你到底想怎样?”

秦雪梅也自知理亏,浑身顿时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如云推了推齐瑞,男人会意地从她身上下来。如云穿上睡衣,过来搀起婆婆,扶她到床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想故意气你,你也不要胡搅蛮缠。现在这个家变成这个样子,一家人搞得跟仇人似的,我不想这样。你冷静一下,咱们谈谈。”

“谈什么?”

秦雪梅完全处在了下风,说话也不硬气了。

如云莞尔一笑,和声细气地说道:“谈谈今天该怎么办呀。我想理顺关系,让这个家恢复正常。”

“嗯?”

秦雪梅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在家里就四个人,可互相之间的关系却乱了。这不正常,也是不能长久的。常言道纸里包不住火,这样的丑事如果传出去大家都没法做人了。所以我想变回来,你跟我公爹住,我跟小瑞睡这个房间。”

秦雪梅摇摇头,问道:“都这样了,还能变回来吗?再说了,老东西能同意你这样做?”

“怎么不能?我的话他还是听的,否则我就搬回娘家住。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宝贝儿子吧?”

秦雪梅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小云你不知道,这些年老东西跟我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我知道霸着小瑞不对,可我现在只有他了,你就算可怜我,还是把小瑞让给我吧。”

如云摇了摇头,叹息道:“妈,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刚结婚,你就夺走我的丈夫,让我怎么办?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跟小瑞已经超越了母子之情,让你们再变回去也不大可能。这样吧,我允许他跟你偷情;当然了,你们也明白,公公也不会完全放弃我,我也得应付他。咱们一家人先这么凑合着过,你和小瑞觉得行吗?”

秦雪梅吃惊地看着儿媳,这样的想法也真够匪夷所思的,可人家说得也在理,而且也为她考虑了。她看了儿子一眼,齐瑞也若有所思,母子俩心里不是滋味,却说不出什么。

“既然你们都不反对,那就这么定了。”

如云一锤定音,又小声对婆婆说道,“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我跟小瑞刚才的事儿还没做完呢。”

秦雪梅俏脸一红,忸怩着起身离开了房间。

下午齐东海下班回到家,如云把他叫到房间,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他。齐东海很不情愿,却也不敢说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齐东海来到秦雪梅的房间,老夫老妻多年没有同宿,都觉得很不习惯。躺在床上,齐东海唉声叹气,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睡。

秦雪梅何尝不是心绪烦躁,她恨声说道:“怎么?还惦记你的儿媳妇呢?可惜人家不要你了,跟你儿子现在正开心着哩。你要是不喜欢在这里睡,就去别的房间吧,省得你心烦,搅得我也不安生。”

齐东海也觉得在这儿没法入睡,也不吭声,起身就走。心里惦记着儿媳,不由得走到儿子的洞房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他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忍不住驻足,发现房门虚掩,就推开一条门缝偷看。

房间的大床上,如云正骑在齐瑞身上纵情驰骋,“扑哧扑哧”的淫水声和“啪啪”的肉击声响成一片,在壁灯的照耀下,如云身上的汗水闪闪发亮。

过了一会儿,如云疲惫地说道:“我累了,你上来吧。”

“你跪在床上,我要从后面肏你。”

齐瑞把如云摆成小狗式,挺着鸡巴捅了进去。

“好深,都捅到我的肚子里了。”

如云大声浪叫着。

“我比我爸厉害吧?”

“嗯。我比你妈怎么样?她的老屄不如我让你过瘾吧?”

齐瑞没吭声,忽然抬头发现房门那里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吓了一跳,脱口而出:“谁?”

如云也发现齐东海在门口,觉得好笑,大声说道:“爸,想看就进来看个清楚吧。”

齐东海推开房门,施施然走了进来,把齐瑞吓了一大跳,紧张得不敢动,在妻子阴道里的鸡巴有萎软的趋势。

如云对丈夫的懦弱感到不满,更怕他被公爹吓成阳痿。她阴道蠕动收缩,夹裹阴茎,刺激它的同时也给它助威,同时屁股向后顶耸了一下,小声鼓励他:“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好好肏我,让你爸看看你的威武雄姿。”

有妻子给他壮胆,齐瑞也下决心要克服自己的心理压力,暗暗咬牙运气,双手把住如云的小蛮腰,将鸡巴尽力地抽插起来。

如烟浪哼一声,扭头给了丈夫一个赞赏的笑容,然后对进来后站在屋子当中不知所措的齐东海说道:“爸,你打开灯,搬把椅子过来好好看着你儿子肏我。”

齐东海果真将房间的大灯打开,听话地将房间里的一把椅子搬到床边,坐下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小夫妻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

秦雪梅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不着,丈夫的绝情离去让她气苦,不远处儿子房间里传出的淫声浪语更是搅得她不得安宁。她穿上睡衣打开房门,在走廊上发现儿子的房门是开着的,从房间透出明亮的灯光,同时传出清晰的男欢女爱的声音。

她鬼使神差地来到门口,往屋子里一看,顿时惊呆了。儿子和儿媳在床上尽情地交合,丈夫却坐在床边认真地观摩,这情形说不出的诡异,以至于秦雪梅啊的一声惊叫。

如云看到婆婆站在门口,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冲她叫道:“妈,你也进来吧。”

秦雪梅不由自主地迈步进来,如云接着说道:“爸,你给我妈也搬过一把椅子,你们都离近点儿看吧。”

齐东海真听话,又搬过一把椅子,然后拉着秦雪梅的手一起坐下,老两口看着床上的小夫妻。

齐瑞感觉怪怪的,却又觉得这样很刺激,在父母的注视下,他的阴茎居然暴涨,抽插得更有力了。如云也感觉到了丈夫的变化,心里窃喜,也努力迎合着。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暴露心理,反正小夫妻觉得这次的性爱别有一番滋味,快感也更强烈。很快,齐瑞就达到了高潮,大股的精液怒射到了如云的小屄深处。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如云对着床边的两位观众说道:“不能白看戏吧?过来帮我们做一下清洁工作。”

齐东海早就看得心旌摇荡,儿媳的命令自然遵从,马上来到如云的胯间,伸舌头就给她舔屄。秦雪梅犹豫了一下,也凑上去握住儿子湿漉漉的鸡巴,打算放进嘴里。

如云心里忽然泛起一个邪恶的念头,拦住秦雪梅:“妈,你先等会儿。”

又对齐东海说道,“爸,儿媳妇的屄里还有你儿子的精液呢,味道怎么样?”

“嗯,很好,很香。”

“没想到你连男人的味道也喜欢,既然这样,你跟我妈换换,你把我老公的鸡巴也给舔干净了。”

齐东海楞了,他可没有双性恋的心理,对别的男人的阴茎没啥兴趣,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去用嘴舔儿子的鸡巴。

“怎么,我的话你不听了吗?”

如云的话冷冷的,隐含着威胁。

齐东海心里一颤,似乎跟儿媳之间的“女王游戏”再次上演,那种自虐的心理又泛上来。他轻轻推开秦雪梅,用手扶住儿子的阴茎,张嘴轻轻地含住。齐瑞的鸡巴射精后已经软如肉虫,上面有他的精液和如云的淫水,黏糊糊的,味道很重。齐东海用舌头舔舐着,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他觉得很刺激,自己的鸡巴竟然硬了起来。

秦雪梅惊讶地看着丈夫,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可她没想到如云随即发布了第二道命令:“妈,你也别闲着,给我舔屄吧。”

多年前,秦雪梅曾陪老公看过外国的黄片录像带,里面有女同的镜头,她当时还觉得很新奇好玩,却没想到会有一天自己去亲身尝试。看到老公像狗一样呜咂着儿子的阴茎,一种复杂难言的心理促使她也屈从了,竟然真的趴到儿媳的胯间,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如云的屄口舔弄起来。

齐瑞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好像在做梦,一向对他威严的父亲居然趴在他的胯间舔鸡巴,这种心理刺激真是太强烈了,致使阴茎像吃了春药般在爸爸温暖的口腔里慢慢勃起。

如云对今天的进展很满意,笑眯眯地说道:“刚才的戏不能白看,该你们演给我们看了。正好爸爸的鸡巴也硬了,现在就开始吧。”

齐东海吐出嘴里的阴茎,看了一眼儿媳,又扭头看了一样妻子。秦雪梅也在发愣,不知道如云此举何意。

“你们也很久没做爱了吧?今天咱们开始新生活,大家以后要相亲相爱,所以你们要马上做爱,这样我们才放心。”

齐东海此时性欲高涨,过来将妻子摁到床上。秦雪梅也被挑起欲望,不但不反抗,还配合丈夫岔开双腿,迎接那根久违的阴茎重返家乡。

如云满意地笑了,来到公婆交合的胯间,双手推着公爹的屁股给他加油,对齐瑞说道:“你去把鸡巴放你妈嘴里,大伙一块儿乐乐。”

齐瑞也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不行,被爸爸嘬硬的鸡巴涨得难受,听话地跨到妈妈的头上,将白嫩细长的鸡巴向下斜插进秦雪梅的嘴里,屁股起落像肏屄一样抽插妈妈的口腔。

秦雪梅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心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老公多年冷落她,没想到这次重拾旧欢却是在儿媳的帮助下完成的。老公的鸡巴插在屄里,儿子的阴茎捅进嘴里,第一次被两个男人玩弄,而且这两个男人还是亲父子,是自己最亲近的人,那种心理的刺激和生理的快感都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齐东海也觉得很刺激,他的鸡巴从未有过的涨硬,在妻子的阴道里挥舞。儿媳在他身后的助力更是增添了情趣,他兴奋地对如云说:“云儿,真舒服,爸想肏你几下,行吗?”

如云嘻嘻一笑,转到他身前看着他说道:“你今天表现不错,值得嘉奖。不过,你跟我妈很久没做了,这一次要有始有终。等你射到她的屄里,如果你还硬得起来,我就让你肏。 ”齐东海内心狂喜,满怀期待地完成了任务,秦雪梅的阴道里再次灌满了丈夫的精液。齐东海拔出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如云笑嘻嘻地看着,说道:“现在就看你的本事了,能硬得起来就行。”

齐东海用眼光示意妻子,秦雪梅会意地起身趴到老公胯间,将阴茎含进嘴里呜咂。如云忽然拍了一下身旁的齐瑞,坏笑着说道:“刚才你爸给你把鸡巴唆硬了,你也不回报一下?”

齐瑞一怔。秦雪梅也吐出嘴里的鸡巴,看着儿子。

齐瑞看着妈妈手中的鸡巴,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鸡巴,是滨海市委书记的男性象征,就是这根鸡巴射到妈妈肚子里的精液给了他生命,也是这根鸡巴的主人从小对他严加管教,恨铁不成钢。

想到这儿,齐瑞忽然对这根鸡巴心怀崇拜,他从妈妈手中接过它,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轻轻地舔舐起来。刚才妈妈已经把鸡巴上的污秽舔干净了,所以没什么怪味,就是软软的、热热的一条肉虫儿,含在嘴里肉乎乎的,挺好玩。

齐东海也觉得份外刺激:这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生命的延续,在世上最亲的人!他的鸡巴在儿子的嘴里复苏,慢慢涨大起来。

如云也看到了,兴奋地说:“可以了,现在我就犒劳你。”

说着仰躺在床上,劈开大腿,将自己的神秘花园袒露出来。

齐东海兴致勃勃地从儿子嘴里拔出鸡巴,趴到儿媳身上,将鸡巴舒畅地捅了进去,公媳俩开始了交合。

如云舒服地浪哼着,同时也没忘身旁的人,说道:“齐瑞,你也肏你妈吧。”

齐瑞也是淫兴高涨,过来就搂住妈妈。秦雪梅看着老公在儿媳身上卖力地耕耘,自己也感觉浑身火烧火燎的,并不拒绝儿子的求欢,母子俩就在公媳身边热火朝天地开始了。

当两对不伦男女都战罢休息时,如云问齐东海:“怎么样?我这样安排还可以吧?”

齐东海今天经历了从未有过的刺激,也感激儿媳的用心良苦,点头说道:“我没意见,只要你高兴就好,以后家里的大事小情你说了算。”

如云得意地一笑,凑到婆婆跟前,说道:“妈,今天开心吗?”

秦雪梅心里五味杂陈,但刚才的一幕幕却给了她强烈的震撼,一家人从此没了芥蒂,确实是儿媳妇的功劳,也点头赞同:“云儿,谢谢你。”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如云一努嘴,“要不然,你亲我一下。”

秦雪梅吓一跳,刚想拒绝,不料如云不由分说就吻住了她的双唇,她惊讶地“啊”的一声,儿媳那温软香滑的舌头就钻进了她的口腔,追逐撩拨着她的舌头。

虽然是第一次,却不是想象中那么恐怖,跟女人亲嘴另有一番滋味,秦雪梅觉得也挺不错。如云跟她亲吻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她,扭头看看齐瑞,又看看齐东海。

齐瑞知道妻子打的什么坏主意,赶紧声明:“少来,我可不跟男人亲嘴。”

如云扑哧一笑,也不为难他,大声说道:“今天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今后我们就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了!剩下时间不多了,咱们四个闭门一家亲,享受甜蜜的家庭生活吧。夫妻名分不能乱,偷情随便,想在一张床上一块玩也可以……你们说,怎么样?”

众人纷纷点头,一家人之间从此不再有任何隔阂。但如云心里并不满足,搞定了家庭,她心里仍思念着一个人,那个充满阳刚之气,带给自己最强烈性高潮的刘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