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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7-19 00:34

【豪宅风月】

  汉《图宅术》有云:“商家门不宜南向。”又云:“商金,南方火也。”火克金为凶,而北方为水,金生水相生相吉,所以大门朝向应为北。贺家大宅坐南向北,完全符合中国着名风水家的观点。
贺家世代经商,从不问政,这是祖上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一直到了贺若弼的父亲贺绍基当了民国初年政府文化部长襄理,才算破了这家族禁忌。但或许是因为贺绍基的趋炎附势热衷功名,此时的贺家已是家道中落,青黄不接,夕阳西下了。
时当盛夏,西下的夕阳仍旧是喷薄如火,贺家的管家贺象升叹息了一声,关上了那道沉重的朱漆大门,仍然是高墙深院,可惜的是红漆早已剥落,石缝间长着细细的小草,青苔沥沥,透着江南小镇特有的潮湿气味。
岁月如流,贺绍基因为在处理一批古代书画和玉器时被怀疑私藏,被清扫出京,赋闲在家,当起了安乐王。许是善于保养的缘故,已届中年的贺绍基满头黑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犹然风度翩翩,气势非凡。
贺象升巡视了大宅四周,心想好几天不见少东家的人影了,就来到了贺若弼住的西边庭院。
突然,一声声长长而热烈的呻吟从大少爷贺若弼的房间透了出来,贺象升向着那扇关着的窗户走去,声音正是从这扇窗户里发出来的,透过窗缝,房间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女人狂热的呻吟和浪叫仍是不绝于耳,贺象升感到万分的惊异,因为贺若弼在去年就已因为吸毒成瘾变成一个植物人了。他抬眼一看,却看见了长长的弄堂角落处,贺家大少爷若弼孤零零地坐在那张特制的木轮椅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呆板僵硬,显然是被什么人推到了这里,撂在这里没人管他。
贺象升心中一痛,万分难过,他是他儿时的伙伴,名为主仆,情若兄弟。而今却像个活死人般苟延残喘,如幽灵似的由人推着,时不时的出现在大宅的每个角落里。
贺象升沉重地向贺若弼走去。斜晖照在若弼的脸上,贺象升凝视着他,轻轻地喊了一声:“大哥。”若弼干枯的眼角边,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
贺象升大吃一惊,过去他一直都以为少东家是没有知觉的,现在却突然发现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还有知觉!贺象升上前捧住了他的头,十分心酸地连声叫着:“大哥,大哥。”倾刻间,贺象升泪如雨下,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哭诉的对象似的,他一头扑在了贺若弼的怀里,痛苦不堪地低声抽泣。
抽泣了一阵,贺象升抬起头来,对着表情依然木讷呆板的贺若弼仔细端详。贺象升泪光闪闪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哥,你心里全明白,我知道,你全明白。”泪珠子在贺若弼的眼角里打转,此刻,他的呆板的表情突然显现出一种蕴藏在深处的力量。
贺象升自顾自地喃喃说着:“我知道你是中了毒,有人在你抽的大烟里下了药。大哥,我知道你心里有话要跟我说,可是说不出来,是不是?大哥,你心里都明白!”此时在那个房间里,淫声大作,覆盖了他的喃喃自语,而贺若弼的干枯的眼角边,又滚下了一连串的泪珠。淡薄的斜阳下,贺象升忠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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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好,小淮……姐要死了……”秦汶媚眼如丝,娇啼不已,浑身轻飘飘的,云间雾里,洁白的阴牝里犹然插着秦淮那根漆黑乌亮的硕大阳物,感觉着那种瞬间挺立顶在阴壁的强烈快感。
“你要射进去么?我全身都要酥麻了……”
秦淮轻揉慢搓着她浑圆的乳房,而雄壮的腰肢却是不断的发力,交合处“噗哧噗哧”的异响,就像是江南水乡的橹声欸乃,他喜欢这种进进出出戳力穿刺的游戏,总是能叫他心魂俱散,飘飘欲仙。
身下的秦汶如花似玉,是典型的江南美人,皮肤又细又白,就如故宫展览的明代瓷器一般,每逢做爱,她那双桃花也似的眼睛就眯着,时不时的漾出清光潋滟。秦淮低下身子,噙住了那张樱桃小嘴,啜吸那股琼浆玉液,她的双颊泛红,那种淫縻的玫瑰红。
秦汶嘤咛着,雪白的屁股上抬着,被湮没的阳物穿插其间的感觉是曼妙无穷的,那种巨大的力量直是要将她顶死了,而这种美丽浪漫的死亡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她再次地叫喊出来,纤手紧紧的抓住他强壮的手臂,小腹顶着,迎接阳物的滚烫和热烈,少妇风致在倾刻间一览无遗。
“姐,我要你……”秦淮死命的抵住那紧窄的阴壁,阴牝处强烈的抽搐和蠕动迫使他放弃有意的坚持,他想释放!释放所有的激情!
“姐什么都给你……小淮,姐也要你……啊,姐不行了……”她的阴唇瓣开就如菡萏怒放,秦淮那低沉缠绵的声音挑逗着她的性感神经,肉体与肉体的交缠配合着她发出的混浊的喉音。
“对了……再进去一些,啊……顶到了……”秦汶显然已经沉浸于极度的兴奋之中,她痛苦地呻吟着,光洁的脸上抽搐着,歪着上半身,耳旁尽是秦淮吐出的年轻人的青春气息,“嗯哼,真舒服呀……”
而秦淮的全身已经处于一种超然的状态,他的中枢神经全然麻痹,身体里面好像有万千虫蚁叮咬一般,却又是舒畅之极。“啊,姐,真美……”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与畅美接踵而至,他的头摇晃着,已经到达了快乐的巅峰,秦汶的阴牝里错综复杂,紧紧的咬住了那根杀气腾腾的阳器,却又忽然放松,直叫他是欲罢不能。
突然间,秦淮的阳器在秦汶的阴牝内跳动了数下,节奏快如闪电,一下接一下的如重锤打击,沉沉地敲在了那光洁美丽的牝户上。秦汶随着那猛烈的冲刺和抽插,颤动着,身体上拱,阴道内壁也是紧密的收缩着,迎接着那股神秘而满富激情的浊物。“啊,嗯哼……小冤家,真好……”
贺若弼的房间里的灯亮了,秦汶将整张脸贴在秦淮宽阔而温暖的胸脯,年轻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和她的轻缓的呼吸声交合着,隔着衣衫她仍然可以感觉到他肌肉的坚实感,这个男人挑动她的不仅仅是情欲,更多的是那种禁忌的快感和来自他灵魂最深处的温柔力量,能令她坦然的面对一切艰难困苦。
只有在他的面前,她能卸下坚实的盔甲。不幸的婚姻使得秦汶已然烧尽了所有的热情,原本追求完美的天性消蚀于枯萎的心灵。
“小淮,你非得现在走?”秦淮一边摸着她漂亮精致的阴牝,风雨过后的她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媚眼迷离。“再呆一会儿行不?多陪陪姐。”
秦淮站起来,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系着领带,突然问道:“琳小姐那边怎么样?不是说没问题,包在你身上么?”
秦汶嗔道:“没良心的东西,这当口竟然还念着她!”醋意四溢,娇嗔神色在昏红的灯光下份外诱人。
秦淮在她丰满别致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轻薄道:“这你还吃什么醋,不是说好的嘛,你介绍我们互相认识,好让我从中下手?”
“哼哼,只怕到了那时,得了莺莺,忘了红娘。”
“姐,小淮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秦淮中指一伸,进入了那殷湿之地,“难道我会真的喜欢你那个抽大烟的小姐?”
这时,从门外传来沉重的木轮椅的吱咔声,秦淮和秦汶都吃了一惊。秦汶赶紧将灯熄灭。吱吱咔咔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停了下来。赤裸着身子的秦汶跳下床来,像一个白色的幽灵,偷偷溜到门口,透过窗户往外看,她什么也没看到。
秦淮轻轻地把门打开,月光下,贺若弼坐在木轮椅上,像座神像似的正对着大门口。显然是有人别有用心,把木轮椅推过来放在那里的。庭院寂寂,月影婆娑,微风吹荡之下,秦淮突然感到一股阴凉之气袭体而来,他的眼中冒出一种异样的光彩,里面交杂着鄙视、愤怒、不屑,或许还有些许的内疚吧。
此时四周蛙声四起,似乎有一种奇诡的气息游荡在他们的周围,就在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人躲在树丛中偷窥,恶狠狠的看着这对男女,而自己的手紧揪着自己的头发,显得痛苦万状。
贺若琳手里摊开了一柄精巧的淡彩工笔折扇,画上是浪子燕青夜会李师师,但见浪子燕青精赤着上身,一身锦绣刺青妖娆无比,那一代艳姬尖尖玉手正轻轻摩搓他蓝蓝的花绣。“这黄淡如画人物是百年一绝,这把艳画是哪里来的?”
她目光所及,正是穿着朴素的贺象升,他毕恭毕敬地弯着腰,摆弄着烟具。“早听说大小姐喜欢《水浒传》,就托人从上海买来,想大小姐应该高兴。”
“你倒是孝顺,象升。”
窗外蛙声一片,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贺若琳衣衫不整的躺在烟炕上,百无聊赖。蛙声叫得比往常份外的勤快,贺象升偷眼看着贺大小姐,两眼落在了她高耸的胸脯上。大小姐胸前的玉兔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喂,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声音妖冶诱人,充满挑逗意味。贺象升仿佛遭到了电击似的,浑身一震,哆嗦了几下。
“没出息的家伙,看就看了,怎就吓成这样。”贺若琳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小时候你可是好有骨气的,怎么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见了我就那么害怕,好象老鼠见了猫一样。”
贺象升尴尬的笑笑,转身往门外走去。贺若琳看着他伟岸的背影,眼睛里流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欲望,她突然起身,“象升,你回来。”
贺象升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好象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贺若琳摸了下他的头,“你知道你这人,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
贺象升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性格怪异的大小姐。“你就好在听话,不好也是太听话了,你就像一条听话的狗,要你狂吠你就吠。”说完她捂着小嘴哈哈大笑。
贺象升嘴角哆嗦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大小姐的一条狗,大小姐要我干啥,我就干啥。”
贺若琳斜着凤目,秋波流转,“嘻嘻,我叫你跟我睡觉,你敢不敢?”她的纤手轻轻的捋着他浓密的黑发,顺着往下走,长长的手指轻扣了下他的乳头。贺象升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
外面星光灿烂,蛙声大作,一种难以抑制的激情在他们两人身上猛然爆发。贺象升突然不顾一切的扑倒在贺若琳的身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笨拙,却是十分的有力。贺若琳娇喘着,吃吃笑着,任凭他狂乱的解下自己原已散乱的衣裳。
贺象升呆住了,他贪婪地盯着那具光滑细腻的躯体,感觉白得晃人。他大叫一声,跪在当地,把她的尖尖圆圆的乳头满满地含在嘴里,吮吸着,刚开始他很轻,很细致,就如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一般,到后来,舌头轻便,在那乳尖划着圆圈。
“啊,啊,你要轻点……死鬼。”贺若琳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声音腻腻的、懒洋洋的,与其说是在责备,不如说是在勾引和诱惑。
贺象升开始更加用力了,他咬着、扯着、舔着,直弄得她淫叫连连,乐不可支。她左右摇摆着秀美的长发,妖媚姿态着实的挑逗着贺象升原就虚弱的神经。
他撕开了她的双腿,那完美的阴牝上覆盖着细细的软软的阴毛,熨熨贴贴,呈倒三角形往上生长,粉臀轻摆,胴体放射着耀眼的光芒。他开始亲吻她的精致的小腿,粗大的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下抚摸着。“啊!”他轻轻的咬住了她涂着蔻丹的脚趾头。
但见他一只脚单跪在炕上,一只手已滑向了那销魂场所,充满诱惑的桃源洞口。他细细的抚摸着那丛乌黑光亮的阴毛,随着他的手指,如波浪般起伏不定。终于,他触到了,触到了她的摇摇欲坠容易敏感的阴蒂,他们的呼吸急促,一时间,房间里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它真是太美了!”
“死人!我哪儿都美!”
“是!但它更加迷人,我要死了!”
贺象升的手开始不停地来回摩挲,在他的揉搓下,贺若琳的屁股也不停地扭动,她的阴牝处渗出了晶莹的爱液。
“噢……天啊,噢……”贺象升的手指顺着那条细长的阴缝探了进去,她颤抖的胴体扭动得不成曲线,全身软若无骨,浪叫不已。
贺象升把双手手肘支在炕上,把头埋在了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一口咬住了那突起的阴蒂,舌尖轻舔,再沿着那鼓鼓胀胀的阴户,一上一下,一左一右,自里而外,像是啜饮人间美食一般。
贺象升把姿势调了一下,又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沉了下去。它的确很大,大得突兀,塞满了她甜蜜的花房,她感到无比充实,她的阴牝紧紧地裹挟着它的健硕和伟岸。贺象升一蹲一顶的猛烈撞击着她细致的阴户,在那阴牝深处有激流飞溅,汪洋一片。
贺若琳感到畅美舒服、飘飘欲仙,她双手紧紧抓捏着他的后背,秀发披散,淫叫声中参杂着疼痛与欢快。忽然间,她一口咬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齿痕深深嵌在了她的肌肉里。
贺象升在疼痛之余猛然大叫,他的肩膀已流血,鲜血开始顺着肩膀往下流。而贺若琳伸出血红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一股奇痒和痛楚强烈地冲击着贺象升的神经。而她的媚笑,她的香喘,又是那样的楚楚动人!
他狠狠的捅了进去,爱有多深,插入就有多深,这一番抽插使得贺大小姐再次大声浪叫了,她的全身已经酥麻。血让她兴奋,而有力的撞击让她高潮连连,她开始打着摆子,在痛苦的现实中兴奋着。
窗外噪耳的蛙声突然寂静下来。就在这寂静的时刻,贺若琳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这声音拖得细细长长的,带着极度的痛苦,和非凡的快乐,在深夜的大宅里回响。
下午,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夏季的第一场大雨。贺绍基从省城会友回来,洋洋得意地展示着和省城主席朱镜波的合照。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把桃花扇,“这是朱镜波主席画来送我的。”扇面胭脂斑斑,枝叶萧疏,录了一首诗:几见芳菲露井东,闲情收入画图中;阿谁笑比香君血,崔护重迷旧日红。
“汶儿,这柄扇子就送给你了。”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余光中是儿媳秦汶那玲珑剔透的曼妙。
今天,秦汶穿着一身浅青色丝绸旗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丝丝服贴,圆圆的发髻上插着一枝翡翠发簪。细腻的粉红色肌肤衬着精巧端庄的五官,简直就是钱慧安笔下的淡彩工笔仕女。
“谢谢了,爹爹回来辛苦,先去洗澡吧。我今日吩咐下人安装好了浴缸,是英国的搪瓷浴缸。”
“嗯,好。汶儿,听说你弟弟来了,待会儿,我要见见。”他喜欢她微昂间露出的那段粉嫩的颈肉,这昭示着她含苞欲放的青春蓓蕾。就是那样漫不经心的站姿,也足以迷眩他的故作坚强。
他的视线由眉眼落到了那胸前的隆起,即使隔着那服浅青,他也可以臆想到那两团肉峰下所蕴藏的力量,每次端凝着秦汶这副诱人体态时,他总是很难摒弃那份浓浓的渴欲。
“好呀,不过他刚刚去镇上租自行车了。可能要晚些回来。”秦汶躲开公公火辣辣的眼神,转身走出门去。
贺绍基向来喜欢附庸风雅,孤芳自赏,总以为自己风流倜傥,人间才子,也总要有佳人相伴。前阵子听说把镇上小学一个女教师骗了,让人家娘家人找上门来,花费了五百块大洋才摆平这件事。经过这一事,总算有些收敛,不过人老心不老,最近又将色色的眼光瞄向了守活寡的儿媳妇秦汶。
贺绍基嘿嘿笑了几声,觉得没趣,径自向浴室走去。这是他临出门前吩咐要安装的。一间十分宽大的中式房间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充满洋味的西式浴缸,没有冷热水龙头,也没有下水管道。
走到浴室门口,贺绍基见里面热气腾腾,心想媳妇想得周到,竟将热水放好了。他把门一打开,却见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坐在浴缸里,苗条中不失丰腴,该瘦的瘦,该肥的肥,尤其是那双乳房肥硕丰挺,在水波间若隐若现。他不禁“啊”了一声,这不是自己的女儿贺若琳吗?
贺若琳原本闭着双眼,尽情享受着那股温热,听到声音,也就睁开了双眼。“爸,你怎么进来了?”说话间,倒把身子往上挺,光滑的胴体上流光四溢。
“傻女儿,怎么洗澡没叫个人看门?让外人闯进来成何体统!”他在嗔怪间眼神不移,尽是女儿股间那丛黑黑的毛,在水面上随波摇晃,尽情招摇。
“啐,这个家里的男人除了你敢进来,还有谁敢进?我哥是想进也不能进来了。”贺若琳懒洋洋的抬起了手臂,在头发上捋了几下,恰似出水芙蓉,清秀可人。她倒是无所谓,“爸,也别假正经,这具躯壳你又不是没看过。”她调皮的摸了摸贺绍基有些尴尬的脸,扶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丰满的胸部。“好久没摸了,想不想?嗯哼!”
“嘿嘿,上次是不小心,把你当成……”贺绍基手足无措,方寸大乱,在这个肆无忌惮的女儿面前,他总是处在弱者的位置。
去年贺若弼出事后,他老想着儿媳妇独守空闺,肯定寂寞,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他借着酒胆乘黑摸到了秦汶的床上,没想到虽然得逞了,睡在床上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贺若琳。原来那日贺若琳去看视哥哥,累得很,就趴在了床上睡着了,而秦汶去串门未回来,结果阳差阴错,贺绍基爬灰不成,倒是奸了自己的女儿。
“哼,把我当谁了?是你的儿媳妇吧。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贺若琳翘起鲜红的小嘴,站起身来,露出了下体那迷人的洞穴。
“你爸可不老,那晚瞧你乐的,也不害臊。”贺绍基最不喜欢人家说他老,有些恼怒。
“哎呀哟,你倒得意了!”贺若琳嘻嘻笑着,跨出浴缸,“来吧,年轻的老爸,帮女儿穿衣。”
贺绍基再也受不了了,他虎吼着,把女儿扛在肩膀上,走进了内室。这内室现在没人居住,原本是他的大妻,也就是贺若琳的亲生母亲所住,大妻死后,他再娶妾时,就安排在别处,反正这大宅有的是房间。贺若琳咯咯笑着,任父亲将自己扔在床铺上,浴后的她柔若无骨,体酥如绵,娇喘间香气缭绕,自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窗外豆大的雨点敲打在梧桐树上,噼里啪啦的响,在这响声中交杂着阵阵的蛙鸣。贺绍基好象能够听到女儿细微的喘息声,他的眼睛直勾勾的定在她那粉红的阴牝上,波光粼粼,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琳儿,你比你妈还白,皮肤更细腻……”
脱光衣服的贺绍基有着中年人不应有的健壮,肌肉显得有劲,他的嘴慢慢地亲吻着女儿的光彩夺目的胴体,最后逗留在那芳草萋萋的阴户旁,他深深地嗅了嗅,摇着头,仿佛此香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贺绍基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那翘起的阴蒂处点了点,竟有异样的风味。贺若琳浑身绷直了,瞬间就似遇到电流,颤抖着,眼波流转,顾盼生情。“坏人,还不上来。”她的头微向后仰,小嘴儿吐着芳菲,这使得她浑圆的胸脯更形突出。
贺绍基双手就握住了那两团肥乳,搓揉之间,淫声四起,“嗯……哼哼……嗯……”他爱死了这粉红的阴牝了,鼓涨饱满,丰硕肥隆,尤其是呈倒三角形的阴毛,乌黑得令人神消。
他用手指拨开了那两片殷红的肉瓣,与别的女人不同的是,在这里面更深藏着一颗珍珠也似的小豆子,与外面的阴蒂相映成趣。他轻轻地弹了一下那颗令人垂涎欲滴的小肉核,在这一霎那,只见贺若琳尖叫了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绷得紧紧的,但随即又张开了双腿,一股清流汩汩而出,室内充满了淫欲的味道。
“哎哟,死老爸……作死……弄人家那地方……好,好痒痒……嘻……”
贺若琳雪白的肌肤渗出了红润的光泽,窈窕的曲线在激烈的喘息中起伏着,情欲高涨下,她整个人变成了性欲的机器,她将两条腿张成了一字形。
“老爸进来了,小咪咪。”贺绍基用手扶着自己硕长的阳器,撑开了那两片肥厚的花瓣,勉强挤进了那紧窄的阴牝内。
“啊!”贺绍基叫了出来,“真紧,小乖乖,你妈还没生小孩时也没这般的紧,嘿嘿,夹得老子……”
他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节奏平缓,带着一种中年人特有的从容。他一生御女无数,多少良家妇女的贞操都是毁在他的硕大家伙上,但能与自家女儿这般交媾的又有几人?贺绍基不禁得意起来,忘形之下,他把身下的女儿当成了从前蹂躏过的女子,他虎吼着,一串接一串的撞击和冲刺,阳物频频出没于杂草之中,带得阴牝内的淫水肆意飞溅。
“叫,叫我亲亲爸爸!快叫!”他的面孔在一瞬间变得狰狞丑陋,而雄壮的腰部正一层层的夯在身下娇柔的躯体上。
“啊……亲亲……亲亲爸爸……我嗯……哎呀……哟哟……”贺若琳媚眼如丝,樱唇战抖,浑身的骨头好似要散了一般,她没命地叫喊着,死命地扭动着,只觉着身上父亲每次的撞击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直抵花心。她将双腿交缠在他的腰肢间,肥美的屁股上扬着,顺着快乐的抽插或进或退,渐渐的,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些了,但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尖叫仍然回荡在斗大的内室。
一阵又一阵的冲撞下,贺绍基发现自己渐渐力不能支,他放慢了速度,调和着自己的呼吸,这种紧抽慢磨是他家传淫书中的秘诀。贺若琳在他细致周到的穿插下,只觉着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冲刷着自己阴牝的内壁,是那样的舒服和畅美,她不安份的扭曲着动人的胴体,沉浸在欢爱中的躯体开始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她的香唇半开,殷殷的香津玉液从中流出。
贺绍基突然变得沉重,一下又一下都是那样用劲,夯得她的阴户有些疼痛,她不由自主的叫着:“爸,你轻一些……女儿都要裂了……”
“嘿嘿,没出息,老爸的功夫怎么样?小骚货!”贺绍基狂笑着,再度提起自己的硕大阳器,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撞得她是淫液四溅,浪叫不已。
“爸,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琳儿要死了……”在巨痛之下,贺若琳招架不住,不禁求饶了。
贺绍基猛然间又是强力的一顶,这一顶直把贺若琳顶到了床角,她的头半歪着,秀发披散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什么时候帮帮老爸,搞定你嫂子。”贺绍基想到那小家碧玉般的可人儿就忍不住淫欲又起,原本萎缩的阳物再次放大,撑得贺若琳的阴牝有点涨痛。
“爸,没良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贺若琳的泪水夺眶而出,其中交杂着快乐和辛酸,“哥都那个样子了,你还……”
“小骚货,你不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正因为你哥这个样子,老爸就代他操劳一下,要不然老子担心那娘们会不老实。”贺绍基俯身啜吸女儿的泪水,酸酸的又有点甜。
“你不是还有几个姨娘吗?曼倩和婉宜不都是你的最爱?”贺若琳口中说的都是贺绍基新娶的妾,不过他向来爱新鲜,娶过门几个月后就兴味索然,弃之如履,放着那几个芳华少妇空守香闺了。
“去,那些婊子哪有汶儿的一半,给她提鞋也不配,哪天老子就要把她们都卖了。”贺绍基喷了一口唾沫,把嘴凑在女儿那樱桃小嘴上,伸出舌头到她的口腔内,两条舌头交缠着,一时间,内室里满是他们的急促的呼吸和缠绵的呻吟。
“啊,噢……再进去一些,啊……到了,到了……”当一股浊流激射在贺若琳饱满的花房里时,她才想起在身上起伏肆虐的是自己的父亲。“啊,不要射在里面……爸,不好……”
贺绍基这当口理也不理她,只管喷射着自己的激情,“怎么,不舒服?”
“不,不是,这万一有了,可怎么办?管你叫什么?”贺若琳虽是有些厚颜无耻,却也有些后怕。
“嘿,我还是你老爸嘛,有了你就招个人进来,我还是外公,嘿嘿嘿……”贺绍基淫笑着,阳物猛然从紧紧夹着的阴牝内拔了出来,瞬间带出了许多粘稠的淫液,污湿了洁白的床单。
秦淮好象走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装腔作势的打量着贺若琳的房间。房间布置得十分精致,但整个弥漫着一种往日豪华家族所特有的淫荡的气息。迎面挂着一张清末民初名家柳眠云所画的《贵妃出浴图》。宽大的烟炕上方悬挂着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面能看见那张雕栏红楠木大床。在一条长案上面,放着许多个稀奇古怪的瓶子,都是江西的景泰蓝。
贺若琳随手掀开一个瓶盖,瓶盖背面画着一对正在交欢的男女,嘻嘻笑道:“这是我画的西门庆淫媾李瓶儿,画得怎么样?”打从这秦淮来到贺宅,她就挺好奇,这从大城市里来的学生有着小镇所没有的某种东西。
“你看过《金瓶梅词话》?”秦淮有些意外,这深宅大院里的千金小姐却是这样的放荡。
贺若琳笑嘻嘻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图面极度下流和滑稽,尽是春宫画式。“小淮,你在大上海读了五年书,一定见过不少世面,给我说说外面的事,怎么样?”
秦淮笑了笑,“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讲的,我倒是喜欢你们这儿的清幽。”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还没嫁人的女孩子,不该看这样下流的东西?”
“嘿,我倒知道自古以来,女孩子要出嫁前,娘家肯定要准备这样的春宫给新娘子看。”
秦淮走到烟炕前,眼睛盯着放着整套烟具的盘子,他拿起钎子,从烟盒里挑了一小块烟膏出来,很娴熟地在手指尖上捏着,他那熟练的动作,一眼就能看出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贺若琳惊讶的看着,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秦淮划着火柴,点上了烟灯,“我的烟泡烧得如何?”贺若琳连连点头。秦淮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你们贺家不是都喜欢别人替你们烧烟吗,怎样,来一口?”他将手上捏着的烟膏用钎子挑好,放在火上面烤,一边烤,一边不停地捏着,手法相当的艺术化。
贺若琳一闻到那股缕缕的清香,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突然上前,夺过了他手上的烟枪,扔进了烟具盘子,全身压在了秦淮身上。
天已经黑了,贺象升站在窗外,他显然是在偷听。他能够清晰的听见贺大小姐房间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和肆无忌惮的呻吟声,伴随着噪耳的蛙声此起彼伏,一呼一应。贺象升痛苦地紧闭着双眼,他突然把拳头伸进嘴里,在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月光下,在贺象升的手腕上,血流成了一道黑线。
秦汶从一个鼻烟壶里倒了一些白色粉末在烟膏盒里,用钎子搅拌得均匀了,然后挑起一小块已经搅拌好的烟膏,放在烟灯上烧,递给了躺在炕上的贺绍基。“爹爹,这烟土果然是不同凡响,不愧是从省城拿来的好货,入口就是那般的奇妙。”
贺绍基嘿嘿笑道:“那是自然,好汶儿,你来,躺在我旁边。”
秦汶挑起一根手指在他有些微秃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嗔道:“去,也不看看你儿子可在这儿。”一旁的贺若弼面无表情的坐在木轮椅上,歪着脖子,显得十分的滑稽。
“唉,可怜的孩子啊。”贺绍基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儿子的轮椅掉了个头,让它面向门口。
“噗哧”一声,秦汶笑了出来,“你也是自欺欺人,这算什么?”她用手按住了正在摩挲自己大腿的那只老手。
“好汶儿,给我吧,你知道公爹会待你好的。”贺绍基的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勾住了盖住那条浅浅薄江的遮羞布,一下子就扯了下来。
“老不死的,真想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吗?”秦汶娇嗔的倒在了烟炕上,她洁白光亮的阴牝在灯光下竟然有着异样的神采。贺绍基把中指伸进去抠了几下,只觉羊肠小道,曲径通幽。
“要死了!好痛。”秦汶一脚踢过去,贺绍基身子一歪,滚到了烟炕一角。
贺绍基有些恼怒,“你真不给我吗?老子今天还非要干你不可!”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按在地上,不让她动弹,并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秦汶却像鱼一样的滑了出来,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下。这一咬更是惹得贺绍基老羞成怒,他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高高的扬起手来,就把秦汶扇了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可把秦汶可打闷了,一时间,她天旋地转,一下子萎顿在地。
“贱货,不识抬举的臭婊子!”贺绍基嘴里喃喃骂着,站在炕上就把裤子脱了,那根乌黑油亮的阳物已是热气腾腾的跃跃一试。
“老不死的,你打人,你不是男人。”秦汶缩在了炕边,泪水涟涟的我见犹怜。
“老子是不是男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婊子。”贺绍基猛扑上去,压在秦汶赤裸裸的胴体上,这具美丽的胴体,他看过摸过也吻过,可就是从来没操过!今天总算要如愿以偿了。他把秦汶的双股架在肩膀上,用力地压向胸部,双手扶在她的香肩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阵猛干。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平日里自称是谦谦君子的自己为何会不顾风度不顾廉耻的蛮干。空气里弥漫着鸦片所特有的芳香,混杂着他们淫媾的精液味道,更是充满诡谲的意味。
秦汶的粉腿在他的肩膀上晃荡着,嘴里哼哼叽叽的凑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和混浊的呼吸,她眉宇间洋溢着兴奋和得意的神色,只不过这是沉缅于情欲交错中的贺绍基不会注意到的。他只是埋首苦干,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任何的技巧花招,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他的头上流下,他的脸颊颤抖着抽搐着,扭成一团,再无任何的优雅可言。
突然间,贺绍基大叫一声,尖锐的声音透着一种极度的痛苦,他两眼一翻,轰然倒下,趴在了那具曼妙的躯体上,一动也不动了。秦汶伸手一推,贺绍基软软地倒在炕上,萎缩成一团。“嘿嘿嘿,姓贺的,等你这一刻好久了。”秦汶恶狠狠的看着那具面无人色的躯壳,嘴里喃喃念道:“小淮那边不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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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贺若琳吐出一口浓浓的夹杂血丝的胃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这样,此刻秦淮正半跪着在她的后面狂插着她的屁股。也不知是几回合了,他们颠来覆去,狂热无比。她的阴户红肿得如一颗烂熟的水蜜桃。
在极度狂乱中,她任由秦淮插入了她最不容人家碰触的菊花蕾中,那种强烈撕毁的刺痛和夸张的撞击把她折磨得体无完肤。直肠内阳物一波接一波的冲刷和撕扯叫她一度死去活来,她哭喊着,恳求着他的恩赐和宽容。而他无情的回答则是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的穿插。在颠狂中,贺若琳流下一缕缕的股血,鲜艳夺目,顺着她白皙的玉腿流淌下来,湮湿了烟炕上的坐垫。
“嘿!”秦淮又是狠狠一撞,直把她顶在了墙壁上,他执着她如瀑的长发,往后扯,而雄伟的腰肢则向前凑合,每一次都是深入了直肠底处,而每一次的抽回则是一段漫长的折磨和羞辱。
贺若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的恨她,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她从狂喊变成了似断似续的啜泣,到后来,渐渐的没了声音,虽然没死,但她知道,自己已近干涸。
随着一声沉闷的抽出,秦淮拔出了犹自昂扬的阳物,只见一串串血流飞喷出来,几乎溅到了他光洁如玉的赤裸身躯上。他有些厌恶的吐了一口唾沫,穿上了衣服,顺手把摆放在桌子上的精致的鼻烟壶揣进口袋里,就是凭着这种药,他们姐弟一举干掉了贺家的核心人物贺若弼兄妹,现在只剩下那个老东西了,也不知姐姐那边成功了吗?
这时,他听见了剥剥的敲门声,还有那令人销魂落魄的熟悉声音:“小淮,好了没有?”
他打开门,只见秦汶笑靥如花,俏立在门前,几绺发丝散落在宽平亮洁的额前,平添了几分妩媚。
“啊!”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动的嘴唇探求着彼此,噙住了,舌头交缠着,如饥如渴的互相啜饮那胜利的喜悦。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他们后面传来:“你们这对狗男女,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从树后走出了一个手执猎枪,貌相憨厚的男子,他的脸上呈现出愤怒和鄙视,眼中的神色却又带着些许的痛苦。
“啊,象升!”秦汶认出他来,她急忙挡在秦淮前面。
“别这样,象升,你知道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她边说着边往前走,秋波流转间正在寻找瞬间的机会。
“别再过来,我可警告你,我会开枪的。”
“象升,你不会开枪的,不是吗?你不是爱我吗?”秦汶一步步的往前走,突然她扯下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了那两团亭亭玉立着的肥硕乳峰。“我知道,你常常躲在柴房后面看我出恭,可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不是么?象升。”
贺象升的眼中慢慢的流露出一种暖意,交和着一丝眷恋和爱慕,“不,不,不,大少奶奶,我……我……”他的手颤抖着,他感到自己雄壮有力的胳膊好象支撑不住猎枪的重量,他慢慢的放下了猎枪。
秦汶踉跄着,还是向着他走去,突然,她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贺象升急忙抛下了猎枪,抱住了摇摇欲坠的秦汶。“你怎么了?大少奶奶。”
秦汶嘤咛着,睁开了楚楚可怜的泪眼,将头一抬,清香的小嘴就咬住了贺象升的双唇,丁香一吐,脂香四溢。贺象升一阵的恍惚,原本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倾刻间尽是怜我佳人。
时间悄悄的流逝,突然间,贺象升惨叫一声,把秦汶推得远远的,刚健的手直指着她,“你,你这个蛇蝎女人。”然后轰然倒地,两眼圆睁着,到死也不甘愿。
“找死的狗东西!”秦淮笑嘻嘻的上前拔下了兀自插在他左胸深处的那根绿光闪闪的翡翠发簪。
“姐姐,来,我给你插上。”
秦汶嫣然一笑,这一笑在月光下仍是百媚横生,倾国倾城。秦淮一呆,双手一抄,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向房间。
突然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接着震耳欲聋的轰炸声此起彼伏,秦淮一惊,双手一软,秦汶顺势跳在地上,两人四目交视,看到的均是恐惧。
就在此时,大门外传来了惊恐的叫喊声:“快跑啊,日本兵攻进来了,南京失陷了!”
秦汶叹了一声,“小淮,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眼看这到手的家业却又要泡汤了。”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秦淮把她拥在怀里,“不要紧,总有成功的时候。何况这里也还有不少金银首饰,变卖了也值不少钱。”
秦汶叹道:“现在是乱世,钞票不值钱,今天可以买洋车,明天说不定就只能买一盒火柴。我看还是都埋了吧,等将来有机会再回来取。”她抬头吻了他一下,这是她此生的最爱,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相依为命。“我们要去哪里?眼看这局势可不乐观。”
“姐,干脆咱们去西北吧,我看这中央军也打不过日本人,早晚要完蛋。”秦淮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往屋里走,“我在上海厮混的时候,交了个女人,是个三流的电影演员,听说现在陕西延安混得不错,咱们去投奔她。”
“嗯,那也挺好,她叫什么?”
“以前在上海是叫蓝苹,不过听说改名了,现在是叫江青。”